安道全見淮西眾人都上來,看著他們說道。
“哥哥,我要殺了那小人!”
馬勁見馬勥等人都來了,強忍著劇痛喊道,因為失血過多,他嘴唇已無血色,上身的皮膚也顯出了一分蒼白。
“兄弟放心,我一定幫你報仇!”
馬勥扶起馬勁說道。
“多謝神醫相救!我等必將厚報!”
李懹對著安道全抱拳行禮道,他們都是刀口舔血的之人,對於刀劍等外傷那是相當熟悉,馬勁受傷之重那是他們親眼所見,安道全幾下就止住了血,這可算是神了。
安道全拱了拱手便帶著人下了擂台,這打擂台自然曬不了有人受傷,他專門帶著一眾醫務兵在旁邊候著。
“你這卑鄙小人!”
馬勥死死的盯著杜徽吼道。
“哼,兵不厭詐,你們一點腦子都沒有,也敢枉稱什麼好漢!”
杜徽一點都不在意馬勥怎麼說,成王敗寇,這一局終究是他贏了。
“好,那就讓我來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馬勥手持白虎刀死死的盯著杜徽。
“馬勥兄弟,不可衝動!”
李懹開口勸道,杜徽刀法隻是一般,但剛才那飛刀使得甚是隱蔽,淮西眾人竟然無一人看見其手段,這著實讓人費解。
“眾位先扶我弟弟下去修養,今日我便讓著小人知道死字怎麼寫!”
馬勥對著淮西眾人一抱拳說道。
“哥哥……小心……這家夥陰險!”
馬勁看著馬勥虛弱得斷斷續續的說道。
“放心,哥哥為你報仇!”
馬勥看著馬勁點頭道。
“這人是什麼套路,怎麼扔的飛刀?”
樊瑞、項充、李袞三人一臉詫異,他們三人都是用暗器的,流星錘、飛刀、標槍那是使得得心應手,可以說百步之內可取人性命,可他們都沒看出杜徽什麼時候出使的暗器。
“奇怪了,他手上沒有動作。”
林衝一臉狐疑的看著擂台上的杜徽,不管怎麼使用暗器,像飛刀這種器械都需要用手來投擲,而剛才他根本沒看到杜徽的手有動作。
“這家夥藏得倒是深!”
孫磊也打量起杜徽來,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袍,身材才是壯碩,但打量幾遍也沒發現身上哪裡藏著飛刀,像是項充、李袞,飛刀、標槍都放在背後。
“哈哈,杜徽,讓他們看看我明教威風!”
方傑得意的大笑起來,擂台到現在才有了點味道,不準殺人他倒是沒意見,畢竟自己帶來的人也不能就這麼折損了,可不見血的擂台叫什麼擂台?
“遵命!”
杜徽也大笑著回道。
這話讓淮西眾人臉色鐵青,方傑這明顯是針對他們。
“有古怪!這杜徽的飛刀可不一般!”
李助拿著從馬勁傷口處取出的飛刀,此飛刀寬不過兩指,刀刃狹長,刃口貫穿刀身,看著如同水中白條一般。
“沒看出這杜徽怎麼用的暗器麼?”
酆泰看著縻貹問道,麋勝雖然使的是開山斧,可身手卻極為靈活,很是擅長對付暗器。
“沒有,此人很古怪,手上沒動作,根本看不出來。”
縻貹搖頭道,防備暗器主要是從前置動作開始,如果連動作都捕捉不到,根本沒辦法躲避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