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對麵似乎不準備投降。”
杜壆看著孫磊說道,此時的官軍已經撤入安山鎮,一副要負隅頑抗的樣子。
“不管他們,繼續練兵,我要他們吃也沒得吃,睡也睡不好。”
孫磊笑著說道,安山鎮不大,圍起來並不難,裡麵的官軍是跑不了的。
“是,哥哥!”
淮西眾人立刻領命去集合新兵了。
“哥哥,隻怕裡麵的官軍騷擾百姓!”
聞煥章小聲在孫磊麵前說道。
“就看他們敢不敢了。”
孫磊卻似乎早有預料。
“哥哥,那……”
聞煥章有些無法理解,孫磊對於平民百姓一向是很不錯的,也不喜歡欺壓百姓的人,對於受壓迫的百姓還會為其出頭,可今日似乎變了。
“聞軍師,官府視我們為惡賊,今日就讓眾人知道誰才是惡賊。”
孫磊看著聞煥章說道。
“哥哥,隻怕控製不好。”
聞煥章有些遲疑的開口道,孫磊的意圖他已經知曉,就看安山鎮的官軍怎麼和百姓相處了,沒有糧草軍卒很快就會變成軍痞,到時候事態如果失去控製,程萬裡和張叔夜都壓不住。
“沒什麼控製不好的,大不了都殺了!打仗嘛,總是要死人的。”
孫磊看著安山鎮開口道,他可以當好漢,當然也可以成為官府眼中的惡賊,拘泥於一種人設隻會成為致命的弱點。
“如果控製一下時間,應該不至於太嚴重。”
蕭嘉穗開口道,對於孫磊忽然變得這般無情他並不反感,做大事的人如果沒有鐵血手段是不行的,古往今來哪個大人物手上不是沾滿鮮血?
安山鎮外,淮西眾人分隊包圍安山鎮,又開始練兵似的訓練。
東平府。
“父親怎麼還沒有回來,這都幾天了,怎麼一封信都沒有?”
程婉兒正焦急的在府衙後院來回走動,她手裡正拿著孫磊的令牌。
“小姐,不好了,昨日派出去的仆役還沒回來!”
一名丫鬟從外麵跑進來說道,這幾天程婉兒已經派了數名家仆送信去前線,可結果是一個都沒回來。
“父親肯定是出事了,我要去找父親!”
程婉兒意識到父親那邊肯定出事了,一臉決然的說道。
“可是老爺讓我們在府裡等候!”
丫鬟有些害怕的說道,當初程婉兒要隨著程萬裡出征都被教訓了一頓,老爺從內那麼指著小姐教訓。
“管不了那麼多,我必須去見父親!”
程婉兒回到房裡,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一身男子錦衣,頭發也束了起來,並且戴了一頂範陽笠遮掩。
程婉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很是滿意,打扮之後應該沒人能認出她女子的身份。
牽了匹馬,程婉兒一個人從後門出了府衙。
東平府內倒是沒有因為梁山之人靠近而起變化,依舊是該乾什麼乾什麼,唯一不同的就是四門禁閉,不讓進出。
“開門,我要出城!”
程婉兒嬌喝一聲,拿出剛剛從父親房裡偷出來的令箭,有這令牌在守衛不敢不開門。
城門守衛本想喝退來人,可以看是知府的令箭,立刻不敢多言,當即讓人打開城門,放下吊橋。
“這位公子可否帶我等出城!”
臉色蒼白的丁得孫見一個年輕白淨的公子竟然有知府的令箭,連忙上前問道,他傷勢處理之後已經好了很多,如今大軍在前線情況不明,他急著出城,可沒有知府令箭他一個外來的副將根本出不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