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我先仔細看看,如果有不足的再讓裴宣加。”
孫磊收起那卷厚厚的書冊,這東西夠他看一陣子的了。
“哥哥,出事了!”
剛剛出去的朱富和朱貴同時走了進來,朱貴一臉慌亂。
“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孫磊看著朱貴和朱富問道。
“柴大官人出事了!”
朱貴開口道。
“柴進?他怎麼了?”
孫磊看著朱貴問道。
“已經失陷在了高唐州。”
朱貴開口道。
“我不是給柴進錦囊了麼,讓他不要衝動,萬事先忍,等我帶人去麼?”
孫磊看著朱貴說道,當初滄州一彆他特地給柴進一個錦囊,裡麵寫著不可衝動離開滄州,萬事先忍讓,有事兒來信一封,梁山立刻起兵過去。
“看樣子這一劫他是躲不過去了。”
孫磊歎了口氣道,這次沒有李逵打死高天賜,可柴進還是鋃鐺入獄了。
“可是那滄州柴大官人?”
蕭嘉穗開口問道。
“正是。”
孫磊點了點頭。
“他被圈禁在滄州,怎敢輕易離開滄州,這不是給有心之人借口麼!”
蕭嘉穗皺眉說道,柴家可算是大宋最獨特的家族,身為柴周皇族,柴家一直是大宋趙家心頭的一根刺,拔不能拔,留著又極為難受,隻能分開圈禁,雖然沒有明說,但大家心裡都清楚,一旦柴家之人離開圈禁之地就可以打上造反的罪名。
“那高唐州有個叫殷天錫的無賴子,他看上高唐州柴皇城的宅院,要強奪,柴皇城不願,便起了衝突,殷天賜帶人將柴皇城打成重傷……”
朱貴說著得到的消息。
“一個無賴子就敢搶柴皇城的宅院?高唐州沒管?”
李助開口問道,柴皇城可也是也是柴周皇族之人,天下都知道宋太祖賜了柴家丹書鐵券,那是遇官不跪,犯罪免死的。
“高昌府知府高鐮是高俅的叔伯兄弟,殷天賜是高鐮的小舅子!”
朱貴開口道。
“高鐮!高俅?是這樣麼!”
蕭嘉穗、聞煥章、李助、公孫勝都是皺眉不語,似乎在想什麼重要的事。
朱貴和朱富見孫磊和幾名軍師都沒說話,也沒有再說話,隻是等著。
“哥哥,這高唐州怕是個陷阱!”
沉默許久,聞煥章先開口道。
“陷阱?高俅要對付我?”
孫磊皺眉問道,高鐮是高俅的兄弟,自然會想著幫高俅報仇,可這沒必要扯上柴進吧。
“是的,這件事情透露著古怪,先是殷天賜搶柴皇城宅院,柴皇城可是柴氏族人,家裡有丹書鐵券,這事兒天下無人不知,高鐮和殷天錫不可能不知道,為了一個宅院去對柴家動手,絕不可能沒有上麵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