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軍卒手持神臂弓上前就是開弓射擊,一千支箭失覆蓋射向高唐州大軍,這些軍卒都是花榮和龐萬春訓練過得弓弩手,又有神臂弓在手,雖然風雨讓準頭下降,但覆蓋射擊根本不需要什麼準頭,箭雨還是造成了不少傷亡。
大雨天,地麵泥濘,大軍反應變得很慢,想靠近那些弓箭手更是不可能,花榮和龐萬春又在點射最前麵的敵軍,倒下的軍卒成了天然的路障。
“不能這麼打,快撤回去!”
史文恭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大吼道,這種衝法簡直是送死,還沒衝到敵人麵前估計就得死幾千人,而且屍體越多,衝得越是艱難,傷亡可能還會上升。
“主人,衝不過去的,快撤!”
燕青看著盧俊義喊道,麵前有魯智深擋著,後方援軍被花榮和龐萬春攔住,再前方還有秦明帶兵等候,他們根本殺不到水壩那去。
“可惡!”
盧俊義不甘的大吼一聲,如果是晴天騎馬作戰,他絕不會落到這般境地。
盧俊義乃是河北首富,累世的財富讓盧俊義自幼便是錦衣玉食,哪怕是學武那也是名師指導,環境器械一應都是最好的,哪裡淋過什麼雨,在這環境裡他很是不適應。
“撤!”
盧俊義雖然不甘心,但形勢對他不利,還是帶著人往城裡撤去。
魯智深、花榮、龐萬春沒有追擊,高唐州城上床弩可都是上好了弦的,城上守軍隻等他們靠近。
“那孫磊早有準備,如今他在上遊築壩,咱們又出城不得,這可如何是好!”
高鐮看著大軍敗退回來,心中大急。
“咱們棄城直接走!”
曾塗看著高鐮說道。
“不能棄城!”
高鐮直接否定,他是高唐州知府,如果高唐州被孫磊放大水淹沒,全城上下無一人能活,他就是逃得了性命,罪責也難逃,一城人的命高求也保不住他。
“那就在這兒等死?”
曾塗看著高鐮,高鐮要和高唐州共存亡,他們曾頭市可不奉陪。
李成看著曾塗和高鐮爭執起來直皺眉,敵人在外耍陰謀,他們在這裡內鬥,這仗還怎麼打。
“眾位也不需要太著急,雖然敵人築壩準備水淹高唐州,但高唐州也不是紙湖的,要淹沒高唐州要的水可不是小數目,敵人不一定真能成功。”
吳用見宋江向他使眼色,上前一步,對著眾人一抱拳說道。
“單延珪,敵人要幾天才能積蓄足夠的水源。”
李成看向單延珪問道,這東西其他人還真不一定明白。
“高唐州城郭高大,正常情況下,一個月也不一定夠,可現在下著大雨,五天應該差不多。”
單延珪看著大雨開口道,敵人雖然建了水壩,但想擋住所有水是不可能的,而且這雨也不會一直下,再大的雨也會下下停停。
“如果雨停了,就能直接殺過去!”
盧俊義指著那水壩開口道,今天如果不是大雨,沒人能擋住他。
李成、高鐮、曾塗、史文恭、宋江都是思索起來,按照這算法他們守城還真不定輸。
“姐夫,姐夫!”
殷天錫拉了拉高鐮的衣擺。
“乾什麼?”
高鐮看了眼殷天賜皺眉問道,這種時候殷天賜還來搗亂。
“姐夫,糧草不太夠了!”
殷天錫低聲說道。
“糧草!”
高鐮臉色一僵,這才想到了城中糧草似乎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