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足夠了,往燕雲派一些!”
孫磊點頭道。
時遷很快領命就離開了。
“哥哥,要不要弄幾支商隊去燕雲?”
朱富開口建議道。
“可以,你這幾天安排一下!最好去那幾座大城!”
孫磊欣然同意,商隊遠比個人能接觸到更多人,也就能打探到更多情報。
聊完正事,吃完炊餅,孫磊帶著一家繼續逛著梁山鎮,孩子早就玩累了,趴在孫磊懷裡睡著了,李師師和花嬋也買了不少衣服布料和首飾,這才一家人回了梁山。
京口。
“承節郎,你這是做何?”
教坊的管事看著韓世忠有些無語的開口道,見過好色的,可沒見過這般色急的,青樓勾欄到處都是,眼前之人卻纏著教坊不放。
“我隻是想進去喝杯水酒!”
韓世忠開口道,說完就準備往裡麵闖。
“承節郎,想女人就去青樓勾欄,我們這是朝廷的教坊,律法規定,隻有犒賞三軍才會獻藝,如今大軍已走,你這來不和規矩啊!”
管事看著韓世忠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隻喝杯水酒,又不乾什麼!”
韓世忠有些煩躁的開口道。
“承節郎,這裡不是喝酒的地方!”
教坊使帶著人出來,正好看見胡攪蠻纏的韓世忠,皺眉開口道。
韓世忠見坊使都出來了,隻能作罷,坊使可是七品官,不是他這個從九品承節郎能左右的。
“錢坊使!”
就在韓世忠準備走時,王淵的聲音響起。
“王將軍!”
剛才還冷著臉的錢坊使見了王淵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王淵如今可是閤門宣讚舍人,代理京畿提舉保甲兼提點刑獄公事,雖然還在七品的序列裡,但這是實打實的京官。
“錢坊使,行個方便,我和我這兄弟就去喝杯水酒!”
王淵可比韓世忠懂規矩多了,笑著上前,兩錠銀元寶就塞到了錢坊使手上。
錢坊使接了銀子,立刻把手收到了袖袍裡,把銀子藏好。
“聽聞王將軍要回東京述職了?恭喜啊!剛好教坊裡新排了歌舞,王將軍指點一二!”
錢坊使笑著說道,教坊不是青樓,這裡主要是管雅樂以外的音樂、舞蹈、百戲的教習、排練、演出等事務,每年也是有任務的。
“那就多謝錢坊使了!”
王淵笑著一拱手道。
“走吧,韓老弟!”
王淵拉著韓世忠邊進了教坊。
“還真是被迷得暈頭轉向啊!”
街角的時遷見了這些搖頭冷笑,英雄難過美人關,韓世忠也不過如此。
時遷來到教坊附近,見四周無人,一個縱身就翻過了院牆,進入了教坊。
一進入教坊就聽見樂器的聲音,時遷尋著聲音悄然前進,很快就到了一間大廳,裡麵已經有不少女子在起舞,韓世忠和王淵正坐在大廳裡聽音樂看歌舞。
王淵是一臉的陶醉,不是的摸摸短須,而韓世忠則低頭和悶酒,看都沒看那些歌姬舞女。
不過很快一名麵容英武的女子走出,舞池裡的舞女散去,那女子手持一柄儀劍,在舞池裡偏偏起舞。
此時的韓世忠換了一副麵容,如癡如醉的看著那劍舞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