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最開始很有活力,而且還有些想要掙紮頑抗的意思,不過很快,隨著時間的推移,嘶吼怒罵聲逐漸變成了奄奄一息的求饒聲。
“……”這位姐厲害。
她是怎麼做到不傷害客人的情況下去對那個前任管家進行審訊的?
林陌感覺自己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而一旁的肖持也是如此。
該死的,他剛剛難道還是表現的太和善了嗎?
……
良久,墨璃重新打開房門,目光平靜,毫無波瀾的走了出來,對著幾雙亮晶晶的眼睛幽幽開口:
“他曾經的確是仆人,不過這人隻是因為運氣好才能活到現在。”
聽到這話,聞彥頓了頓,眼神變得複雜了很多;
就在此刻,恰好有一條彈幕飄過,說出了聞彥的心聲。
〈姐,你都這麼炫酷了,咋還信這個啊?〉
〈姐,這應該隻是個借口吧?〉
這邊墨璃似乎也感覺自己的說法似乎並不是很靠得住,翻了個白眼,無奈解釋了一句:
“……彆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當時用了特殊手段,的確是這家夥的真心話。”
“況且,咱們的隊伍裡不是也剛好有一個‘運氣爆表’的家夥嗎?”
提到這個,眾人的目光也是紛紛變得犀利了很多。
聞彥尷尬的撓了撓頭,然後默默後退幾步,努力縮小了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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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墨璃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對方,聳了聳肩,忽略屋子裡時不時傳出的驚恐哀嚎,繼續開口:
“據說,當時的晚宴上有很多仆人,大家的臉上都掛著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而所謂的邪神出現後,那些微笑的仆人就通通變成了對方的口糧。”
“根據那家夥的描述,當時的感覺就好像身體完全不受控製,腳下的鞋子仿佛和地板長在了一起,大家隻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並且麵帶微笑的等待對方的吞噬。”
“而他,則恰好是最後一個”
“當時的那個邪神在吃完前麵那些人後逐漸沒有胃口了,所以在經曆過邪神的一番折磨玩弄後,他就變成了管家。”
“而那些所謂的客人,則會在用完飯後,逐漸沉迷於晚宴的舞曲之中,一點點變成五顏六色的顏料人偶。”
“其餘的……就沒有什麼線索了。”
儘管墨璃說的這些話裡並沒有什麼直接與通關方式有關的線索,不過聽完這些的林陌還是目光微亮,迅速點頭,深吸一口氣,碎碎念著開口:“沒錯…沒錯、沒錯——”
“我們是仆人,所以我們需要完成的工作不止是為客人準備晚餐的食物;因為我們本身就是邪神的仆人,而邪神本人也需要食物。”
“邪神具體的需求,就是我們作為仆人的肉體。”
“一直保持微笑很可能就是邪神控製大家行動的條件,當臉上的笑容無法垮下去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辦法反抗對方了。”
“也即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們減少微笑的頻率,並且在晚宴之上,我們的臉上絕對不能出現微笑的表情。”
“至於不笑會出現的情況……”
“副本的名字叫做【邪神的晚宴】,晚宴時間一般就是兩三個小時,最多也不過會堅持到午夜。”
“假如我們按照常規情況來看,所謂的比較‘笨拙’的通關方式裡,很可能就有一條類似於:“活到晚宴結束”之類的要求。”
“根據前麵的線索,這次出現的所謂‘邪神’的家夥很可能就是小醜——對於那位主持人,我們即便是硬撐也可以堅持下來吧?”
“更何況現場還有——秦神。”
林陌說罷,推了推眼鏡,想習慣性的笑一笑,不過又想起剛剛的線索,強迫自己重新壓下了嘴角。
但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畢竟……秦淵似乎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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