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暫且先不說就秦淵目前這樣綁著雙手的彆扭情況下,要怎麼“奪回”鑰匙;
單單就看走廊天花板的那個高度,那也不是普通人直接立定起跳可以夠到的啊!
不過……也許借著周圍牆壁的勁兒,秦淵可以嘗試一下在牆角用腿蹬一下牆麵的那種操作?
唔,這個應該沒問題!
然而現場的情況並沒有等他這麼做就發生了一係列轉變;
事情似乎並不需要那麼複雜——
已經感覺到腳上慢慢變得濕潤刺痛的秦淵並沒有來得及跑到牆角去實踐一番,因為下一秒,在他的頭頂,又有一個“尾巴”戳刺到了地板上。
隨著走廊上的木質地板再次那些尾巴中的隨機一隻破開一個瘋狂往外冒血水的破洞,秦淵也順手抓住了這根垂下來的尾巴;而後在尾巴重新卷曲回去的時候,直接被對方給帶到了天花板上。
說句實在話,秦淵現在的模樣其實挺像是一條大號鹹魚的;
至少監控外的眾人忍不住截圖做了些“僅內部流傳”的表情包。
而同一時間,兩隻手被鎖鏈困在一起,行動十分不便的秦淵深吸一口氣,無視周圍空氣裡逐漸濃鬱的血腥氣味,迅速搖了搖頭——這似乎是在讓自己保持清醒?
好吧,我們的秦神明顯也察覺到了他此刻處境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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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現在該擦亮雙眼,當一個單手的“人猿泰山”了。
鑰匙……在哪裡呢?
大片黑漆漆的蠕動尾巴垂掛在天花板的隔斷層之間,期間一片黑暗的處境看的人有些眼暈;
手上拽著的尾巴還在時不時的晃動著,秦淵甚至在這種像是被掛起來的鹹魚一樣姿勢的基礎上,還躲開了另外幾隻尾巴的戳刺進攻!
也正是因為這種程度上的近距離接觸,他看清了這些尾巴短小的黑色皮毛下麵的皮膚——那些灰紅色的皮膚上麵像是發黴的橘子一般,長著密密麻麻的小疙瘩,看起來格外惡心。
……早知道不看那麼清楚了,他是忘了自己接下來還得繼續抓著這東西嗎?!
秦淵麵無表情。
好不容易在一大片黑漆漆的蠕動尾巴裡找到了那個稍微閃了一次光的亮晶晶小鑰匙,秦淵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卻在下一秒直接被自己手上拽著的這個尾巴的主人,硬生生咬下了手肚子上的一塊兒肉。
“唔——”
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以及那個突然將醜陋頭顱對轉過來的奇葩怪物讓秦淵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那雙被捆在一起的彆扭雙手。
而這自然也就導致了他跌回地麵的慘狀——好吧,也許算不上“慘狀”;
至少秦淵在稍微踉蹌一下後是雙腳著地的,而不是直接跌進那些腐蝕性血水裡——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感受著雙腳上傳來的灼熱痛感,秦淵反應迅速的邁步到一處牆角,一個起身抬腳反跳就重新抓住了另一個在天花板上晃悠下來的比較長的大尾巴,看起來似乎十分鎮定——他甚至還有餘力繼續瞥一眼鑰匙所在的那個位置範圍。
要知道,此刻的腐蝕性血水已經浸沒到了正常人站立時的腳踝以上的高度;
不說手上被咬的那一口,他剛剛踩到“水”裡的雙腳就不疼嗎?
好吧……其實說實在的,挺疼的。
不過同一時間,被困在屋子裡的人也不是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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