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靜:“我沒有你這麼齷齪!”
“你到底想做什麼?”
胡文靜轉頭,快要貼在沈朝歌的臉上一樣:“哥哥,你有女朋友嗎?”
“有。”
沈朝歌點了點頭。
“哥哥有女朋友了呀。”
“真的是好可惜。”
胡文靜慢慢的從沈朝歌的背上離開,也是在這個時候,沈朝歌的身體微微錯開。
砰!
胡文靜整個人從後麵趴了下來,在她的手裡,赫然有一把短刀。
“嘿嘿。”
“哈哈哈!!”
偷襲失敗後,胡文靜趴在桌子上,轉頭看著依然坐著的沈朝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哥哥的身手,還是這麼敏捷呀!”
“當年就是哥哥這敏捷的身手,才把我救下來的。”
“哥哥,讓我殺了你好不好呀?”
沈朝歌拿起水,喝了一口,最後歎息一聲。
左右伸出,直接打在了胡文靜的後頸上:“你先睡會兒吧。”
胡文靜睜著眼睛,最終還是閉上了。
沈朝歌起身,來到樹下,將上官靜身上的繩子解開,解開繩子的時候,沈朝歌看著繩子,忍不住一笑。
“你還笑?”
上官靜掙脫了繩子,直接撲到了沈朝歌的身上,雙腿環住沈朝歌的腰:“歌哥,我這苦難可是由你而起,你得賠償我。”
沈朝歌:“......!”
“你先下來,你很重的。”
上官靜:“嗷嗚!!”
沈朝歌:“你也不屬狗啊!”
看著上官靜的心態恢複過來,沈朝歌對她說道:“有沒有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勁?”
上官靜圍繞著胡文靜走了兩圈。
“歌哥,你說,當年的事情,真的有這麼的詭異?”
他們以為人販子手裡的孩子是人質。
直到最後都以為是人質。
可現在,這個‘人質’現在過來告訴他們,她不是人質,她是那兩頭人販子的孩子。
這特麼的。
好詭異,好撕裂的感覺。
“她的確是當年其中死去的一個人販子的孩子。”沈朝歌淡淡的說道:“在你當年住院的時候,我讓人查了一下那兩個人販子的情況。”
“其中一個人販子的孩子,就是叫做胡文靜,就是她。”
上官靜瞪大眼睛:“歌哥,那你?”
“人都已經死了,她隻是一個孩子。”
“其實,這些年,我也一直在等她,我有一種感覺,她會回來的,隻不過,回來的方式,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
“所以,我才問她,是誰在教她。”
上官靜深吸一口氣:“歌哥,你的意思是,她現在依然在做那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在綁你的繩子上,我大概猜到了是誰在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