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大王顯然不是明主,如今內憂外患,華夏大有橫掃草原的威勢,如果大王沒有絲毫行動,眼睜睜的看著烏桓在草原上沒落,那才真正沒連見丘大王。”
“開弓沒有回頭箭,大王已經坐上了王位,這個時候就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如今擊敗華夏,才是如今重中之重。”
蹋頓心情稍好,臉上也露出一抹輕鬆:“你說的不錯。”
“義父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能夠馬踏幽州,讓整個華夏成為我們的牧場。”
“如今他雖然離開,可咱們不能忘記他的遺誌。”
“因此.”
“因此我們需要暫避鋒芒,不能在這個時候與華夏決戰。”
“否則全族人都會葬送於華夏之手。”
這突然的轉變讓張銘也是一愣。
剛才張銘還想要勸勸蹋頓,不要那麼急切的決戰,畢竟這場大戰關乎著烏桓的生死存亡,關係重大。
誰知道蹋頓根本沒有直接決戰的意思,反而要將其押後。
“大王,您這話什麼意思?”
“之前不是要與華夏決一死戰,拚個魚死網破?”
蹋頓道:“其他首領,將軍可以不考慮雙方的力量察覺,我行我素的諫言。”
“可我身為烏桓王,不能不考慮這些問題。”
“兩個天將,數萬精騎,這是多大一股力量?”
“若是正麵撞上,不說彆人,就說兩個天將,誰來對付?”
“天將的恐怖咱們都清楚,烏桓之所以能縱橫草原,讓匈奴,羌族,鮮卑紛紛俯首稱臣,就是因為兩個天將的威懾力,否則單論騎兵,差距能有多大?”
“如今烏桓唯一的天將尚且態度不明,這仗怎能打的起來?”
張銘沉默了好久:“若這一仗不打,怕是勒石更會不服從大王的命令,畢竟之前他表態忠誠樓蘭,否則樓蘭怎能坐穩烏桓王位?”
蹋頓道:“正是因為勒石的態度不明,才不能貿然行動。”
“我所做的已經足夠多,如果勒石覺得還不滿意,不願意臣服我,那也沒必要與他委曲求全。”
“我不想這個時候內戰,可若事情不得已,也隻能與他分個高下,大不了放棄石國,草原之上隻要有草,有牛羊,咱們都能活著,無非就是過的困難一些,可隻要能保證種族活著,咱們將來總有機會。”
張銘沉默了好一會兒,緩緩點頭:“大王頭腦清晰,將一切都算計其中,屬下佩服不已,願意與大王共進退,雖百死也不後悔。”
蹋頓哈哈大笑:“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
“今夜咱們當共飲一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