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此時已經顧不上喊疼了,指著周克說道:“你小子剛才說什麼呢!”
周克看看聾老太太,又看看傻柱,最後看了看李愛國。
得到李愛國的肯定的眼神後,他沒有理會聾老太太,揮了揮手:“把那個傻大個給我抓起來。”
身後那兩個同誌如同猛虎似的撲上去。
傻柱見勢不妙,想撒丫子就跑。
可惜跑了兩步,他就停下腳步,舉起來手。
因為周克已經舉起了步槍,拉上了槍栓。
烏黑的槍口對準傻柱。‘
王振山見勢不妙,立刻大吼了一聲:“傻柱,你是不是想找死!”
王振山清楚鐵道公安不會手下留情。
這年代,鐵路沿線有很大一片區域都是荒無人煙,或者是民風彪悍的區域。
鐵道公安在訓練的時候,接受的第一課,就是一旦發生危機情況,要毫不猶豫的開槍,然後消滅一切能動的東西。
傻柱雖不知道這些,但是王振山那聲撕心裂肺的喊聲,鎮住了他。
那兩個鐵道公安同誌,見傻柱停下來,並沒有放鬆警惕。
飛出一腳把他踹倒,取下手銬給他戴上,確定他無力反抗,這才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拖到了周克跟前。
周克看看李愛國:“愛國,這小子就是傻柱?”
得到肯定在答複後,周克衝著傻柱在屁股上就是一腳。
“行啊,小子,你還敢跑?繼續跑啊!怎麼不跑了?”
李愛國微微眯眼。
這些家夥都喜歡踹屁股,是不是有啥特彆的嗜好。
傻柱被踹了一個趔趄,捂著屁股哭喪著臉:“不敢了,可是同誌”
這個時候,剛才被嚇蒙了的易中海清醒過來。
心中大呼事情不妙,走上前,覥著臉笑:
“同誌,我是軋鋼廠七級鉗工,易中海,也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
“傻柱確實毆打了李愛國同誌,確實犯了事兒,但是他已經受到懲罰了。”
“再說了,這裡是南銅鑼巷片區,不是你們鐵道段,你們這樣衝過來,不由分說,把群眾抓起來,是不是不太合適?”
周克整了整衣領,臉色嚴肅:“李愛國同誌現在是我們機務段的職工,他遇到的任何問題,都是機務段的問題。我們派出所自然有權利管轄。”
“至於傻柱受到懲罰的事情,那是伱們地方上的事情,跟我們鐵道派出所沒有關係。”
“現在我們要把傻柱帶走,麻煩你讓開點。”
見周克不給麵子,易中海著急了,連忙扭頭向王振山求救。
“振山同誌,你能眼看著傻柱被他們就這麼帶走了?”
“他們這是在打您的臉,打你們派出所的臉啊!”
王振山見周克是衝著傻柱來到,就明白個七七八八的。
本來傻柱打了人,老老實實裡在裡麵關幾年,受了應得的懲罰,這事兒也就算了。
可是。
他身後的那幫人,偏要走歪門邪道,把傻柱扒拉出去。
王振山本來就對這事兒不滿意,隻是想著委屈了何雨水,才沒有公開跟上麵作對。
現在鐵道派出所的同誌找上了門,他自然不會再袒護傻柱。
王振山無奈:“易中海同誌,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可是按照規定,鐵道派出所確實有權力管這件事,我勸你還是跟苦主好好協商一下,取得苦主的諒解。”
他心中一歎,新民,這也算是爹最後幫你一把。
要是傻柱真的進了裡麵,他絕對不會同意王新民跟何雨水好。
他們家一大家子都是公安口的。
要是娶了犯罪分子的妹妹,就算是名聲上的損失可以忍受,王新民以後的前途也會堪憂。
更重要的是。
將來王新民跟何雨水的孩子,上學,安排工作都會受到影響。
真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易中海見王振山不願意插手,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聾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