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坐實何雨水白眼狼的名聲,就連李愛國也不敢出手幫她。
“喀察”
話音未落,一根銀光閃閃的槍管子頂在了易中海的腦門上。
屋內就像是被照相機拍下的照片似的,瞬間定格。
易中海張著嘴,舉著手一動不敢動,樣子頗為滑稽。
劉海中嚇得臉上的肥肉亂顫。
秦淮茹盯著李愛國,雙眼放光,這根槍真大真銀。
閻埠貴想上來勸說,卻害怕李愛國真的扣動了扳機。
誰也沒想到李愛國有槍。
更沒想到李愛國敢動槍,住戶們都嚇得不敢動彈。
易中海渾身開始打起哆嗦,覺得下腹處一陣熱乎乎的,但是還是一動都不敢動。
李愛國用槍頂了頂易中海的腦門子:“把一個女孩子逼得上吊自殺也就算了,你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還真把自個當做地主惡霸了?我今天就代表群眾槍逼了你!”
易中海下意識的舉起手,身子晃了晃,差點嚇暈過去。
這個時候。
看了個全過程的街道辦王主任,黑著臉,從外麵進來了。
“愛國同誌,事情的真相,我已經知道了,還麻煩你先把槍收起來。”
李愛國又用槍頂了頂易中海:“住戶們選你當一大爺,是讓你給大家夥做好服務,防止迪特滲透,不是讓你作威作福的,以後你要是再敢欺壓住戶,我就把你當地主惡霸逼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愛國慢慢收回手槍,插進兜裡,坐在許大茂搬來的椅子上。
易中海身子一晃,差點暈倒在地,劉海中和閻埠貴忙上前攙扶住他。
王主任還是第一次見到易中海嚇成這個樣子。
心道:也就是李愛國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能對付得了易中海這種老油條。
王主任讚賞地看看李愛國,走到易中海跟前,冷著臉說:
“行啊,易中海同誌,你真是行啊,活脫脫的一個封建大家長。”
“主任您誤會了,我也是為了何雨水好。”
易中海這會也緩了過來,強忍住恐慌,解(狡)釋(辯):“何雨水一個小姑娘,離開了何家,以後要怎麼生活?”
“我也是一片苦心”
“誰說何雨水要離開何家了?”
李愛國推開許大茂扇風的扇子,站起身走上前,扭頭環視四周住戶:“何家的房子是私房,不是軋鋼廠的財產,何雨水是何家的一份子,按理說也有何雨水一份,就算是斷絕了關係,何雨水也不用離開何家。”
“一個小丫頭片子,將來嫁了人,就是潑出去的水,也能分財產,真是可笑”
賈張氏下意識的想罵人,被李愛國瞪一眼,脊梁上頓時起滿了冷汗,閉上嘴巴不敢吭聲。
王主任點頭:“現在上麵提倡男女平等,何雨水跟傻柱肩頭一樣高。”
聽到王主任的話,易中海慌了:“主任,您不會真的同意何雨水跟傻柱斷絕關係吧?這可是關係到咱們街區的顏麵。”
王主任瞪眼:“老易,跟顏麵相比,我更看重轄區住戶的幸福。”
“剛才的事情我已經看到了,街道辦請你們勸解何雨水。
你們竟然把人家小姑娘逼得上吊。”
難道你現在真想當地主惡霸?
想讓李愛國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