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商崇厚的事件結束後。
李愛國表現得很低調,在四合院內沒有聲張。
但是他帶著一幫子武裝部乾事揣著手槍,到處走訪,動靜鬨得那麼大,壓根就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特彆是閻解成。
這小子沒事兒的時候,就蹲在站場上跟那幫子上煤工吹牛打屁。
不到幾天功夫。
在閻解成這隻大喇叭的大肆宣揚下,李愛國竟然成了特殊戰線工作者。
易中海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從街道辦回來。
走到門口,就聽閻解成又站在閻家的屋簷下說書了。
“八百米開外,隻見李愛國抽出王八盒子,啪的一聲,甩手就是一槍,你們猜怎麼著,正中女迪特的腦門子”
王鋼柱打岔:“愛國是火車司機,人家的配槍是五四式,上次還懟到了賈張氏的腦門上呢!”
“閻解成,你彆瞎說了。”
“你一個殺豬拿屠刀的,懂什麼,那王八盒子,是從上一個狗迪特手裡繳獲來的。”閻解成麵不改色辯駁:“這次立下大功,李愛國說不定能調到鐵路公安上了。”
聽著住戶們的喝彩聲,易中海皺皺眉頭,背著手狂奔而去。
回到家。
一大媽也剛從前院回來,幫易中海倒了茶水,小心的說道:“老易,你聽說了嗎,隔壁的李愛國要進公安部門了。”
“以後咱們”一大媽想起前陣子的事情,心臟怦怦直跳。
“彆聽閻解成瞎扯。”易中海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老神在在:“鐵道公安哪有火車司機待遇好?”
“李愛國又不傻,肯定不會調過去。”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隻是讓李愛國這樣搞下去,四合院裡的住戶都聽不到我的聲音了”
一大媽清楚易中海是不可能跟李愛國和解了。
“前陣子,你不是說,要找個人來製衡李愛國,找到了嗎?”
提到這事兒,易中海腦海裡浮現出那個姓範的辦事員。
今天他之所以被叫到街道辦,就是街道辦裡新來了一位姓範的辦事員。
因為家裡住得遠,不方便開展工作。
街道辦準備將他安置在轄區裡的幾個大雜院內。
所以通知這些管事大爺商量安置的事情。
隻是
這人隱藏得雖好,卻瞞不過易中海的眼睛。
範乾事就是那種奸佞小人,善於算計。
可謂是加強版的許大茂。
要是讓他住進四合院的話,也許能夠對付得了李愛國。
隻是這人應該不好控製,搞不好會弄巧成拙。
還得多接觸,摸清底細才行。
“有了眉目,再觀察兩天,才能做決定。”
易中海敷衍兩句,問起了聾老太太的身體情況。
“聽說傻柱在裡麵每個月能拿到三塊錢,聾老太太的心情好多了,今天早晨吃了一個窩窩頭,一碗棒子麵粥。”
“老太太人脈廣,咱們得跟她勤走動。”
賈家的賈東旭也聽說了李愛國事情。
回到家之後。
氣得連午飯都吃不下了。
“這個該死的李愛國,每次出風頭的都是他。”
秦淮茹抱著棒梗,冷聲說道:“對付迪特,可是要玩命的,換成你,你敢上嗎?”
“反了你了”賈東旭惱羞成怒,舉起大巴掌就要甩秦淮茹。
秦淮茹仰著臉,冷眼看著他:“打啊,你打啊,隻要你敢打我,我馬上回老家!”
“我”
要是秦淮茹回老家,為了棒梗,他也得把秦淮茹請回來。
感覺被秦淮茹拿捏住了。
賈東旭隻能悻悻的放下手,咬著牙說道:“小賤人,你彆高興得太早了。”
“咱們京城裡壞人很多,李愛國的名聲傳揚出去,說不定哪天就挨了黑槍。”
秦淮茹聽到這話,不可思議的看向賈東旭。
她是吸血,是白蓮花,可是也不會想著如此害人。
特彆是還是跟迪特有關。
秦家溝當年也進過鬼子和二狗子。
秦淮茹小的時候,沒少聽老輩人講那些事情。
這年月,就算是再黑心的人,在迪特的問題上,也分得清楚大是大非。
賈東旭壞透了。
秦淮茹心中一陣悲哀。
有些後悔了。
另外一邊。
李愛國離開醫院後,也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