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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氣氛熱烈。
安德烈彆看是老毛子,筷子使得賊溜。
他大快朵頤的吃著羊肉,滾燙的肉片沾上放了香油、韭菜花等配料的芝麻醬,吃在嘴裡都能香掉門牙!
“還是你們京城的火鍋夠味道,去年我在阿三那邊請那邊的人吃的那次火鍋,簡直是一言難儘。”
安德烈想起在阿三家做客的事兒,嘴巴裡吃著羊肉,臉上卻跟吃了翔一樣難看。
李愛國正在吃肉丸子,差點被燙到了。
啥?
阿三哥吃火鍋那該是啥場麵,下手抓馬?
李愛國想到了一個詞語“無他,唯手熟爾!”
緩過神來,李愛國齜牙咧嘴的吃掉肉丸子,抬起頭看了一眼安德烈問道:“聽說阿三那邊吃飯都是用手的,怎麼吃火鍋?”
“用手.”安德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親愛的火車司機,你誤會了,大部分阿三是會使用刀叉的。
他們會用叉子將火鍋裡的菜叉到盤子裡,再用手抓
當然了,你要是稱呼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是火鍋的話,確實是這樣子的。”
“大部分阿三”李愛國皺起了眉頭。
難道這世界的阿三哥跟後世不一樣?
變得文明起來了?
看到李愛國疑惑,安德烈繼續解釋道:“阿三跟殖民者的關係很好,從殖民者那裡學來了使用刀叉的習慣
當然了,也許他們在不公開場合,還是用手抓的,這事兒誰能說得明白呢?”
李愛國問:“婆羅門和刹帝利?”
雖然俄語中的翻譯不同,安德烈還是聽明白了,點了點頭。
他詫異的看了李愛國一眼,對這家夥能知道那麼多阿三的事兒感到驚訝。
李愛國接著問道:“那吠舍和首陀羅呢?他們應該占到了大多數吧?”
“啥?那些賤民也能算人?”安德烈瞪大了那雙綠油油的大眼睛,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兒。
李愛國:“.”
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常識性錯誤。
阿三雖然攆走了大鷹。
但是這些跟阿三家的那些達利他沒啥關係。
李愛國意識到了自家人有先見之明。
他們早就預見到了這種局麵。
從根本上解決了這些事兒。
小白兔能夠快速鍛煉成大肌肉兔子打下了堅實基礎。
“你好像跟阿三家的人好像挺熟的哈?”
李愛國夾著菜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話剛出口,李愛國便想起來了。
從五三年開始,阿三和老毛子就越走越近。
老毛子拉了阿三當幫手。
後來東大跟老毛子鬨翻後。
老毛子援助阿三大量棍棒。
可是,給他機會,他不中用啊。
阿三打架輸了之後。
老毛子甚至把自家的米格戰機工廠都搬到阿三家裡了,也許是希望阿三能夠再支棱起來。
隻是阿三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嚇破了膽,老老實實了幾十年。
安德烈作為大院子弟,到阿三家辦事兒,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才幫著給噶倫堡那邊送去了一批武器裝備呢。”安德烈哈哈大笑兩聲,自信的說道:“阿三戰獅部隊的頭頭腦腦我都認識。”
“戰獅?聽起來挺厲害的。”
李愛國淡淡的說道,他記得戰獅部隊是一支山地師。
“害,彆提了。”安德烈一副鄙視的樣子,大聲說道:“戰獅號稱擁有3個步兵旅、1個炮兵旅、1個工兵團、1個通信營,其實戰鬥力太差了。
尤其是他們的那個頭頭,要不是出身貴族,哪可能當得上頭頭。
不過他喝酒倒是挺厲害的。
我帶去的伏特加一大半都被他偷喝了。”
安德烈這家夥看似吊兒郎當,卻具備一種特質,能夠很容易跟人交上朋友。
現在他跟戰獅還是朋友
要是利用得當的話,說不定有奇效。
隻不過李愛國也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能夠以大院子弟的身份,在老毛子國內占有一席之地,這個安德烈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來來來,喝酒,我這裡的酒可是自釀的藥酒。基洛夫教授知道吧,他在回國的時候,我送了他一壇子呢。”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酒套不住大院子弟。
李愛國咬咬牙,把晉級版的靈龜展示酒抱出來了一壇子。
掀開塞子,裡麵的酒香飄出來,彌漫整個屋子。
“藥酒,不是跟阿三的神油差不多吧?”安德烈可不是好糊弄的,端著酒杯說道:“阿三特喜歡吹牛,神油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結果我差點當飯吃了,也沒有用。”
把神油當飯吃這貨該多腎虛啊。
李愛國道:“你試一試,不過我要先提醒你,晚上你要一個人住的話,隻能喝半杯。”
“李司機,你這人也喜歡吹牛.”安德烈不以為然,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酒剛進肚子,他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部蔓延上來,四肢百骸一陣蘇爽,渾身的毛孔頓時舒張了起來。
特彆是,竟然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這種感覺,安德烈這兩年已經很少感覺到了。
他雙眼緊盯著那壇藥酒,突然問道:“李司機,這藥酒啥價,我要了。”
安德烈今年三十多歲,但是身子早就被酒精和女人掏空了,現在遇到了好東西,豈能錯過。
“咱們是兄弟,我咋能給伱要錢呢,這一整壇子酒都送給你了。”李愛國將酒壇子擺在了桌子上。
邢段長正在吃羊肉,聞言差點把舌頭吞掉了。
李愛國這家夥是個雁過拔毛的玩意,咋會這麼大方?
安德烈雖不清楚靈龜展示酒的成分,但是也知道這種能立馬見效的藥酒價值不菲。
他看看屋內簡陋的裝飾,再看看李愛國,突然站起身走到李愛國跟前。
李愛國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怔怔的站了起來。
安德烈猛地跟他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好兄弟!”
“咳咳.”李愛國這已經是第二次領教老毛子的熱情了,依然覺得有點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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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味太大了,辣鼻子。
李愛國突然問道:“安德烈,你們是不是不招蚊子啊?”
“.”安德烈搞不明白李愛國的想法,撓撓頭說道:“蚊子?我們那裡氣溫低,都凍死了。”
李愛國:“.”
他覺得蚊子是被熏死的。
夜幕降臨。
安德烈乘坐小轎車離開四合院返回了友誼賓館。
陳雪茹正在收拾屋子,看到李愛國穿上了大衣,戴上了氈帽,好奇的問道:“愛國哥,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辦點事兒。”李愛國推開門。
陳雪茹也沒多問,大嫂講過,對男人不要管得太嚴了,要不然會惹人煩的。
外麵寒風凜冽,李愛國吐著大口白氣,來到了石景山氣象站,用專線電話給農夫掛了個電話。
電話的內容很簡單,隻有一個人的名字。
電話那頭給出的答案也很簡單。
“放手去乾吧!”
夜幕昏黃,外麵寒風肆虐,李愛國整了整衣領子,騎上自行車,離開氣象站,很快便淹沒在了人群中,再也看不到了。
安德烈在京城逗留了五天,跟國防五院商談了五天,這五天經常到李愛國家混吃混喝。
畢竟李愛國這裡有全京城最好的藥酒,最新鮮的蔬菜,還有禦廚傳人——南易。
自始至終,哪怕是喝醉了,安德烈都沒有透露他到底跟國防五院到底達成了什麼交易。
李愛國清楚紀律,也沒追問,隻是把話題集中在了阿三家裡。
他雖然清楚阿三的一些情況,但是對於這年月的阿三還真是不了解。
安德裡隻當李愛國是獵奇,也沒在意。
畢竟要論奇葩事兒,誰有阿三家多呢?
“我曾經到北方邦的一個副部長家裡作客,在路上,那部長告訴我,我們的汽車正行駛在一條高速公路上。
我很震驚的問:我怎麼隻看到一條土路,高速公路呢?
副部長指指遠處的大彆墅說,那條高速公路在他的家裡麵。”
李愛國:“.”
安德烈哈哈大笑。
果然,無論在哪個年代,阿三哥都能為世人帶來歡樂。
這個時候,李愛國幽幽的問了一句。
’“你在阿三家裡,遇到過的最震驚的事兒是什麼?”
“嗝”笑聲戛然而止,安德烈的臉色浮現出一絲驚恐之色。
這下子就連陳雪茹也好奇了。
安德烈這家夥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敢從飛機上往下麵放水,咋震驚成這樣子?
她放下碗筷站到了旁邊。
安德烈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巨蜥.”
小陳姑娘有些懵逼,歪著腦袋問道:“巨蜥好像是種動物吧,這有什麼值得震驚的呢?”
為博學多識的小陳姑娘點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