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紛紛頷首應下了。臨走前,青鸞卻語氣篤定的對她說著。
“王妃,您先在此住上一段時日,以我們王爺的精明睿智,相信他必能查清真相的,屆時您就可以搬回吟霜閣住了。”
葉霜柔對青鸞無語的點點頭,心中卻在苦笑自語。
“嗐!真是好單純的小丫頭,你要是知道那些事情的幕後黑手,就是你們萬分崇敬的王爺時,會不會怪自己眼瞎又心盲呢?”
接著,她向3人揮手示意退去後,自己也就開門進去了。
當葉霜柔來到膳房裡坐下生火、做晚飯時,看著爐灶裡熊熊燃燒著的火焰,不禁回想起了,她今早去找劉管家要了巧茹家的住址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她當時備上了乾糧和水,一路邊走邊問、策馬揚鞭趕去。
在臨近午時,她這才找到郊外偏遠山村裡巧茹的家,可這個破敗不堪的村屋內根本沒人。她找尋一陣,問過周邊的一些村民,他們也告訴了她不少事。
“這巧茹兄妹倆呀,是昨日午時之後才回家來的。”
“不過他們回來時,兄妹二人都是鼻青臉腫的。而且巧茹哥哥家寶的右手被人打斷了,巧茹臉上也有一道血跡斑斑的傷疤,看著怪可憐,他們一家也挺不容易。”
“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就是就是!巧茹父母隻把兒子當寶從小就溺愛,為讓家寶有錢娶親,他們把12歲的巧茹賣到翊王府當婢女。不料家寶一有了這筆錢財就染上賭癮,賭到家徒四壁,還娶什麼親?”
“巧茹在翊王府6年多來過得挺好,可她每每攢些工錢、賞錢都被家裡給掏空了。”
“哼!兄妹倆昨日那副模樣回來,必是家寶又欠下賭坊許多銀子,就被人家痛揍一頓,還一個斷了的手、一個毀了容的。”
“嗯嗯嗯,一定就是這樣的!”
“對了!他們無法還賭債,更清楚賭坊老板絕不會放過他們,一家四口當即簡單收拾了一下,兄妹倆的傷殘都顧不上處理,就趕快往山那邊逃了。”
一得到巧茹家裡的前因後果,葉霜柔又問了他們巧茹一家最終會逃去哪裡,村民也全都不知。
接下來,她就進山裡找了許久,又翻山越嶺去了周邊的不少村寨問詢過,始終杳無音訊。
於是,她便在日薄西山時分匆忙往回趕。當回到市集後,她又去采購了不少東西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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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剛過戌時。
逸峰軒的書房裡依然燈火通明,戰爵逸坐在書案前,剛剛看完邊塞駐軍將士發來的傳報,現在正麵無表情的聽著暗衛的稟告。
當他一聽完,便劍眉緊蹙、星目微眯,好看的菲薄菱形唇抿成了一條線。
“叩叩叩!”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敲擊著書案,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暗衛畢恭畢敬的靜默站在主子的斜對麵,就連呼吸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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