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戰爵逸怎麼想也想不到,少時長了盛世醜臉的葉霜柔,長大後卻……
卻不僅長有好看至極的眉眼,身上的肌膚、其體型也是近乎完美的。尤其在她心口右邊的那枚紅色的火焰形胎記,讓他一再瘋狂到不能自抑。
想到此處,戰爵逸又是情難自控的全身心都在瑟縮、在繃緊了。
小腹的堅硬、緊實,特彆是他那陽剛之處的挺立與火熱已經到了極致,而且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在大肆狂嘯。
“要葉霜柔,要她,要她!!!”
此時此刻,男人強壓下**,艱澀的咽了咽口水,連忙斂神、撫琴,‘錚錚錚’地彈奏起了他喜愛的《將軍令》來。
這一曲之後。
戰爵逸倏然起身,人高腿長的快步走出花廳,向站在外麵的管家寡淡的吩咐“稍後帶人去王妃的冬睛苑,取本王的早膳。”
話音未落,他人已經繼續前行、要去武場奮力練功、泄去一身的火氣。
劉福躬身領命,正想轉身去冬睛苑,就見自家王爺猛地停下腳步卻不曾回頭,再次對他清冷交代。
“劉福,你親自傳話給高太醫,讓他10天後……”
~
是日,午後的冬陽普照大地。
葉霜柔手提幾個藥包,慢行在京城裡的某條巷道上。
她戴著藕粉色的麵紗、同色布料的冬衣,卻外罩了一件款式極美又價格昂貴的、大紅羽縐麵白狐狸皮的鶴氅。
而這件本就珍貴的稀罕之物,於她來說更是意義非凡!
因為這是她今世的生母,即東華國鄰國、蜀川國曾經的皇後娘娘的唯一遺物。她在東華國南方大山裡生活時,那裡沒有北方的寒冷。
葉霜柔不怎麼穿得上這件鶴氅,也不大舍得穿它。
如今她身處京城過冬,當然有必要穿這件鶴氅了。再者,穿上它便是如同有她前世、今生的母親,都在陪伴著她的一樣暖身又暖心。
正當葉霜柔眉眼帶笑的邊回憶邊行走著,迎麵衝來的一道紅色身影卻撞上她了。
“啊——”
紅色身影失聲驚呼了一下、倒在地上,同時又發出了一聲。
“嘶——”
雖然高挑清瘦、卻武功高強的葉霜柔當然沒事,就連藥包也都好好的待在她手上。
可看到撞倒在地上的是一個12/3歲的嬌小丫頭,她連忙伸手邊扶起了她、邊在關切問著。
“小妹妹,你可有傷到哪裡?讓姐姐幫你看看可好?”
紅衣小丫頭吹了吹被蹭出血來的兩手掌心,咬著牙關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上麵的泥土,抬頭望向高出她許多的葉霜柔。
小丫頭當即怔了一下,旋即又搖搖頭,笑得眉眼彎彎、話語懇切。
“小紅沒事,謝謝姐姐關心!不過,方才是我的不是,因為我有急事隻顧著趕路才撞上您的。所幸您沒事,我方可安心,小紅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彆過姐姐。”
語畢,小丫頭便對葉霜柔行了禮、即刻邁開了步子。
葉霜柔見狀,連忙拉住小紅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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