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朝廷命官?還是當堂毆打?
這玩意最高可是死刑啊!
他怎麼不知道他這個兒子現在已經這麼勇了!
劉青葉得趕緊去縣衙看看,這個倒黴兒子趁著自己沒空管他的時候究竟都乾了些什麼驚天動地事!
……
臨水縣衙,後衙。
後衙中放置著可供縣衙官員小憩的床。
此時洛霄上身靠在月兒懷中,半躺在床上休息。
薑懷遠滿臉喜色的在房間裡踱步:“賢侄,你這倒的可太妙了!當場毆打朝廷命官的消息本官已經散播出去了,雖然還沒正式判決,但是有時候傳聞足以作為殺人的快刀!現在就等著劉青葉上門來求咱們了!”
洛霄躺在床上看著薑懷遠,一臉喜色的搓了搓手,言簡意賅,直奔主題:“咱們這次能從劉家身上挖出多少錢?”
薑懷遠伸出五根手指,樂開了花:“起碼讓他給咱們五百兩銀子的封口費!”
借給洛景元這不靠譜的貨一千兩銀子,結果到他死了都沒聽到個響,他的兒子第一天做官竟然眼瞅著都能還一半了!
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薑懷遠覺得,洛霄這小子天生就是個當官的料!
張老三推門而入,走到洛霄麵前道:“縣令大人,縣尉大人,劉青葉來了。”
薑懷遠連忙道:“趕緊把財神爺……趕緊把即將高升的劉大人請進來。”
得到薑懷遠的應允之後,劉青葉推門而入。
薑懷遠立刻迎了上去,明知故問道:“劉大人怎麼來了?”
劉青葉拱手道:“不敢當,薑大人,我乃是為犬子的事情而來啊!”
薑懷遠歎了口氣很是為難:“唉,這事情可難辦了,當堂毆打朝廷命官,這罪名可輕可重啊!你看賢侄被他打的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躺在床上的洛霄還很是配合的咳嗽了兩聲。
劉青葉很是關切的來到了洛霄的麵前,特彆慈祥:“哎呀洛賢侄,我與你父親也是舊識,犬子無禮,還望賢侄千萬不要與犬子相計較啊!”
洛霄揉著鑽心疼的胸口,又咳嗽了兩聲:“咳咳,令公子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堂將我打倒在地,讓我這個縣尉今後如何在這縣衙中立足啊!咳咳!”
劉青葉咬了咬牙,從袖口中取出幾張銀票不動聲色的塞在洛霄手裡。
“賢侄啊!他畢竟年齡還小稍不懂事,你讓著他一些,本官如今即將調任京城,所有的錢都拿去打點關係,身上也沒有什麼餘錢,這點心意權當給賢侄的湯藥費,還望賢侄萬勿推辭啊。”
這就是恩威並濟了。
錢給你了,我告訴你我馬上就要去京城當大官,你自己掂量掂量要不要得罪我吧。
洛霄不動聲色的清點了一下手中銀票,四張一百兩的麵額,也就是說四百兩?不夠數啊!
距離五百兩的目標還差了一點……
暫且先安奈下躁動的小心臟。
“咳咳!劉大人,小侄忽然想起來,小侄自幼患有隱疾,方才應該是在與貴公子肢體接觸的過程中導致小侄隱疾複發,才摔倒在地,抽搐痙攣,與令公子實無關係啊!”
劉青葉趕緊順坡下驢:“哎呀,原來如此!那就預祝賢侄的傷早日痊愈了!本官就不打擾賢侄養病,本官先走了。”
說著劉青葉轉過身也向著薑懷遠告辭。
洛霄見到劉青葉背對著自己,趕緊伸出捏著四張銀票的左手,而後用右手食指敲了敲四張銀票,給了薑懷遠一個他沒給夠錢的暗示。
劉青葉拱手道:“薑大人,下官這就告辭了……”
“等等!劉大人,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