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這是心病,我還是那句話,你沒有病,非說有病,那就是心病,心病心藥醫,你就是去再好再多的醫院也無解。”
計劃天嘴角微微挑起笑容。
“你繼續說,心病怎麼個醫法?”
土根道:“天哥,你身邊有沒有屬雞的人?”
計劃天看看兩邊的夏飛和小刀。
“他們都不屬雞。”
陶小建也忙說:“我也不屬雞。”
土根點了點頭。
“天哥如果要解除心病,唯一的方法,就是要遠離屬雞的人。”
計劃天眨了眨眼。
“就這麼簡單?這有點可笑吧?”
土根咳嗽一聲。
“一點也不可笑,天哥,我話隻能說這麼多了,或者我說了這麼多,已經是我的不對了,有些事情是不能說透的!”
陶小建眼睛快速轉動。
忽然,陶小建大驚失色,麵色慘白。
陶小建懂了,但是不敢說出來。
計劃天一頭霧水。
嘀咕著:“不能說透?為啥不能說透?”
忽然,計劃天身體一顫。
他雙目死死的盯著土根。
計劃天已經領悟了。
旁邊的夏飛和小刀還是不懂。
小刀探手去掐土根的脖子。
“小子!你有啥不能說透的?我現在讓你說!你不說我讓你在黑城消失!”
計劃天咳咳道。
“小刀住手。”
小刀忙縮回手,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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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天看向夏飛。
“小飛啊……”
夏飛會意,去拎過來一隻皮包。
計劃天拉開皮包。
大手一抓,抓住十疊鈔票。
看了眼土根問。
“你說我什麼時間離開屬雞的人比較好?”
土根道:“越快越好。”
“哎,行吧。”
計劃天把手裡的錢遞過去。
“土根,拿著吧。”
“多謝天哥,這錢我不能要。”
土根說完轉身往外走。
“站住!”計劃天大喝一聲。
這時,從外麵木門外衝進來七八個馬仔,有兩個馬仔手伸向腰間,土根發現他們腰間彆著錚亮的手槍。
目光鎖定土根,隻等天哥一聲令下。
計劃天把錢塞回皮包。
衝夏飛點了點頭。
夏飛拎著皮包走到土根麵前。
“土根,天哥不占任何人的人情,這錢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夏飛隨即壓低聲音:“你不收錢,就是瞧不起天哥,你這孩子很有本事,怎麼這麼不懂事?”
土根隻好收了。
和陶小建大步離開。
到了樓下,上了麵包車。
陶小建一口氣開出去兩公裡。
哈哈哈笑著拍著土根肩膀。
“兄弟!你太牛比了!哥們服你了!真的是心服口服!”
土根拉開皮包,抽出三疊錢,塞給陶小建。
陶小建忙往回推。
“不收不收,你這麼乾就沒意思了。”
土根歎道:“你以為我不收這錢是假的?我是真不想要這錢。”
“為啥?”
陶小建翻皮包,見裡麵是三十萬。
“莫非這是他們沒收老肥那三十萬?”
土根搖頭道:“因為這錢是我算卦得來的,這錢來路不正,收了,我也有凶險。”
陶小建忙把給他拿三萬塊錢也塞了回去。
“土根,你確實是大師,這錢你自己慢慢化解吧。”
“哎……”
土根道:“按照因果說法,計劃天作惡多端,犯下罪孽,我讓他走,已經是不對的了,計劃天給我錢,也就是把罪孽分給我一些,我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總之我最近要倒黴了。”
陶小建咧嘴道:“不好意思啊土根,我本來是想幫你的,沒想到……”
土根苦笑:“福為禍所依,禍為福所伏,可能命裡有這一遭,躲是躲不過去的,隻能麵對了。”
陶小建又問。
“土根,你躲不過去,那計劃天能躲過去這一劫嗎?”
土根搖了搖頭。
“躲不過去。”
“為啥?”
土根歎了一聲。
“他舍不得打拚的一切,他活著的意義就是這裡的一切,離開了,他生不如死,所以生門放在眼前他不選,他自己最後還會選擇死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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