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師哇,我想讓你幫我算算姻緣……”夏杏腦袋探進來笑眯眯的問。
哎呀臥槽!
土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酸杏見到自己就麻煩了。
她哥那麼猛,真知道兩人的事兒……
雖然兩人也沒啥事兒,就是和她妹子摟了,親了。
但是酸杏說過,那是她的初吻。
夏飛這個護妹狂魔,會不會突然的翻臉,給他一腳把他踹翻,然後把他的腿卸下來扔化屍池了啊?
土根捂著臉。
“陳大師,陳大師,給我算一卦,陳大師……”
酸杏的腦小袋就要往後排看。
土根急忙大聲道。
“不能進來!今天我不能給女人算卦,不然很不吉利,也不能給未婚的女孩子算……也不能給未婚的沒有對象的女孩子算……”
夏飛這時拉住夏杏。
“老妹,既然陳大師說了,今天給女孩子算不吉利,你就不要算了。”
不過夏杏有些不甘心。
“陳大師,你不是說沒有對象的女孩子嗎?那我……”
夏飛忙說:“妹妹,你不是沒有對象麼?”
“奧。”夏杏急忙反應過來。
不情願的說。
“那好吧,大師明天能算嗎?”
“明天再說,今天不能讓沒有對象的女人碰見我,不然她會倒黴,我也會倒黴的。”
夏杏一陣掃興。
夏飛卻說:“看,大師算的多準,沒看見你,就知道你沒對象。”
夏杏笑了笑,貓眼滴溜溜一轉。
“老哥,晚上讓大師去咱家住吧,明天我給大師包餃砸。”
土根急了。
“我不吃餃子!我最討厭吃餃砸!我也不去你家!”
夏杏嘀咕:“不去就不去唄,你嚷啥啊?大師就可以這麼沒有禮貌嗎?”
夏杏被拒絕,隻能铩羽而回。
見夏杏離開,土根才下車。
這次土根不想走正門,因為正門人太多了,土根覺得最近倒黴的事夠多的了,還是少去人多的地方為好。
人要是倒黴,走路都能讓冰溜子砸死。
土根問:“飛哥,咱這有後門或者側門吧?”
“有的。”
“那我走側門吧。”
“大師,這有什麼說道麼?”
“哦,我嚴格上說,不算是正統修道算卦的,所以沒有五弊三缺的缺陷,但是窺探天機,需要低調一點,不能走大門,不能太招搖,所以還是走側門和後門好一些。”
“好吧。”
夏飛帶土根走側門,這時,已經晚上了,一個老頭兒,推著二八大杠自行車,賣苞米。
“賣苞米勒!三塊錢一棒苞米,五塊錢兩棒子,你給我五塊錢彆走,我再多給你一棒子……”
土根掏出五塊錢,遞給一個手下馬仔。
“去,給我買五塊錢苞米去。”
“大師,你買苞米乾啥啊?”
土根想說,我特麼的餓了。
折騰一晚上,跟月香忙活一個多小時體力活,還沒吃飯呢!
但是這樣說就顯得自己沒身份了。
“哦,日行一善,看這老頭兒不容易,我做點好事。”
夏飛點了點頭。
手下馬仔接了五塊錢。
夏飛拉住馬仔,又掏出二百塊。
“去把那老頭兒苞米都買下來,讓他早點回家吧。”
“知道了飛哥。”
土根愣了愣。
這麼看,夏飛還不是壞的太徹底。
兩個兄弟去把苞米拎了過來。
又拿了一些零錢。
夏飛問:“這是乾啥?”
“哦,二百沒花完,找錢回來的。”
夏飛把錢推了回去:“把錢都給老頭兒送過去。”
手下一愣。
隨後一臉敬佩:“明白了飛哥。”
夏飛拿起一根苞米給土根,自己也拿了一根吃。
第(1/3)頁
第(2/3)頁
“嗯,是農村的苞米,就是這個味兒,這些是附近村裡人,白天出來賣,城管抓,晚上能出來賣一會兒,不太容易。”
土根咯吱咯吱幾口把苞米啃了一半。
夏飛嗬嗬笑了。
這家夥應該不是什麼做善事,應該是餓了。
從側門走到側門電梯,到進了電梯,這一路,土根就啃了三根大苞米。
夏飛指了指剩下的苞米。
“你們兩個,一會兒把苞米給誰分分,下麵的技師也好,服務員也好,誰願意吃就吃,但彆浪費糧食。”
“明白了飛哥。”
再次到了三十樓。
電梯口的保鏢說。
“飛哥,燕姐來了,天哥在陪豔姐聊天。”
“行。”
夏飛道:“陳大師,咱去隔壁等一會飛哥。”
土根猜測,這豔姐是誰?天哥的小老婆?
到了隔壁休息室。
土根啃了一肚子苞米,不餓了,這時,穿著紅色旗袍的高挑服務員進來上茶。
夏飛坐在土根旁邊,高挑的女服務員眼神看著夏飛充滿情義,不過夏飛目不斜視,做閉目養神狀。
夏飛長得很帥,是那種英雄氣概的帥,而陶小建是那種小白臉小鮮肉的帥,這兩種男人都極度的吸引女人,讓女人邁不動步。
不過陶小建和女人勾勾搭搭,但是夏飛如同老僧坐定,拒女人千裡之外。
土根覺得夏飛這人有很善良的一麵,不由得盯著他的眉心看。
夏飛睜開眼。
“陳大師,你這麼看我乾什麼?”
“哦,飛哥,麻煩你說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哦?陳大師莫非想給我算一卦?”
土根笑了:“算卦本來就是唯心論,說白了,就是一個心字,你心中信了,卦象就是真的,你心裡不相信,那就不是真的,權當娛樂。”
“嗬嗬嗬……”
夏飛笑著點頭。
“好,那我也娛樂一下。”
夏飛說了生辰八字。
土根掐指按照在紫氣山學的卜卦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