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
她又不是靳言庭養的金絲雀。
“厘妹,過來玩啊。”
鐘揚叫連厘玩骨牌,拉著她坐在其中,邊弄骨牌邊說:“你是我和越爺的妹妹,整個四九城沒人敢找你算賬。使勁兒虐他們!”
眾人哄笑:“識越哥知道他憑空多出來一個妹妹了嗎?”
“連厘呢?是不是也覺得莫名其妙,怎麼就多出來一個哥哥了?”
“鐘少自個兒家族人丁稀缺,想妹妹想瘋了,逮人就認妹妹哈哈哈哈。”
鐘揚踹了一腳過去,“胡說八道,我隻認過厘厘做妹妹,少破壞我名聲。”
鐘揚這人看似吊兒郎當的,實際上挺有責任心的,不僅不涼薄,而且還很有熱情。
權勢家族培養後代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維護自己的權利和利益,除此之外沒有第二個選擇,所有人都是機器,一切以家族權利為核心。
鐘揚作為鐘家的獨子,卻過分鮮活,他們家族培養繼承人的方法挺獨樹一幟的。
“你不玩嗎?”連厘問鐘揚。
“他技不如人,連續輸了五次,沒臉玩了。”裴青寂說。
“什麼叫技不如人!我隻是今晚運氣不好!”鐘揚否認他的說法。
裴青寂笑了笑,看向連厘:“小師妹會玩骨牌嗎?”
骨牌和麻將、棋牌之類有很大差彆。
連厘:“不會。”
在場的人又是一陣大笑,笑得雙肩發顫。鐘揚拉了個救星過來,卻沒問救星會不會。
“不會?沒關係,讓你鐘哥來教你。”鐘揚這人毫不氣餒,信誓旦旦說。
連厘應了聲好,梭巡四周,沒找到薛舒凡的蹤影,問:“我師姐呢?”
裴青寂:“她和段煜去玩樂器,唱歌了。”
連厘了然。
鐘揚邊打牌邊跟連厘介紹規則,細無巨細地陳述。
他講得簡潔,精準,完全不會讓人乏困,連厘有點意外。知曉著名遊戲公司是鐘揚年少時成立的後,她又豁然開朗了。
這位公子哥,不像彆人說的,隻懂得吃喝玩樂。
“少爺呢?”鐘揚突然想起來,問道。
“少爺有美人相伴,早回去了,哪像你單身狗一個哈哈!”
“老子要想談戀愛,分分鐘嚇死你們!”鐘揚狂道。
連厘環顧四周,確實沒看到靳識越的蹤影。
快要結束了,她給靳言庭發消息說要回去了,發完便將把手機塞進包裡。
連厘找了趟薛舒凡,和她當麵告彆,就離開包廂了。
有好友裴青寂在,薛舒凡不會有任何事情。
連厘乘坐電梯到一樓,穿梭大廳離開瑰麗藍灣,收到了靳言庭的信息,說讓她在門口等著。
連厘疑惑地往周圍張望,沒等幾分鐘,就有一輛加長版賓利從路口拐入,緩慢停在了她麵前。
連厘愕然。
她以為隻有司機,沒料到諸事繁忙的靳言庭會出現。
銀色車子在燈光斜照下,反射著幽幽的白光,冰冷而又刺目。
司機從駕駛室下來,先恭敬跟連厘問了聲好,複又給她打開車門。
“二少爺也在。”司機遽然低聲說。
連厘:?
靳識越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