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發了一通脾氣,蔣紅利乖乖的不停說是是是。
她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腦袋都會被打爆。
薑晚冷靜過後詳細的問了孩子賣到北方的地址。
蔣紅利不敢有任何隱瞞,直接乖乖的全部說了。
薑晚聽完後點了點頭,蔣紅利抬起頭來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現在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可以放了我嗎?”
“你確實說完了,但我孩子還沒找到,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們這些人做了這麼多年的人販子,嘴巴裡就沒有一句真話,你讓我怎麼信你?”
薑晚伸手摸住了她的脖子,蔣紅利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薑晚手上一個用力,蔣紅利隻覺得後脖頸一痛,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蔣紅利被打暈過去之後,薑晚拿出繩子麻利的捆綁住她的手腳,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塞住了她的嘴巴。
蔣紅利被收拾完之後,接下來就輪到陳懷誌了。
薑晚之前問了他幾句,他嘴巴裡沒有一句真話,她就把人打暈之後扔在一邊。
現在她已經從蔣紅利這裡了解到不少信息,現在就輪到陳懷誌了。
“程錦年,麻煩你幫我把人拖到外麵。”
陳懷誌此刻暈倒在地上,他蜷縮著身體躺在角落裡。
程錦年聽了薑晚的話,立刻拽著他的胳膊強行拖了出去。
陳懷誌此時還暈的厲害,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拖拽他。
他被程錦年粗暴的拉出了山洞,拖拽的過程中,他的胳膊被劃出了幾道口子。
陳懷誌因為陷入了深度昏迷,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他被程錦年拖出去之後粗暴的扔在地上。
程錦年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微笑著走到薑晚身邊溫柔的說道。
“媳婦兒,人我已經給你拖出去了,接下來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程錦年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些小心翼翼。
仿佛剛剛那個粗暴拉拽彆人,還給人家手上劃了幾條口子的人不是他似的。
“先在山洞裡看著其他人吧,其他事情交給我來做。”
“好的,我知道了。”
程錦年乖巧的退到一邊,嚴格執行她的命令。
薑晚拿著水壺走了出來,她擰開了水壺的蓋子,直接一壺水兜頭澆了下去。
冰冷刺骨的水全部澆在陳懷誌臉上。
“啊!”
陳懷誌慘叫一聲之後驚醒過來,他猛然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反綁住了。
“陳懷誌,我們又見麵了。”
薑晚把水壺扔到一邊,接著朝著他燦爛的一笑。
陳懷誌抬起頭來看到他這樣的笑容,隻覺得全身不寒而栗。
“你,你要乾什麼?你又要耍什麼花招?”
陳懷誌說話時結結巴巴的,看到她都覺得害怕。
“我要乾什麼?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蔣紅利已經被我們抓住了,剛剛她已經招供了,其實你現在對我們來說已經沒什麼價值了。”
“我現在叫醒你是想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能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若是你像之前一樣冥頑不靈,說什麼都不聽,那也就沒必要活在這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