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今天離開這裡，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們的麻煩。”
程有恒說完這句之後，程錦年朝著他擺了擺手。
程有恒笑著點了點頭，這才艱難的轉身離開。
他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狼狽。
他艱難的向前走著，甚至不敢回頭再看一眼。
一直到他走遠了，程錦年這才摟著薑晚的肩膀，帶著她往回走去。
老二還在發愣，程錦年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帶著他往前走去。
李淑萍後知後覺的跟了上來，不經意間又看了一場好戲。
回家之後薑晚迫不及待的問道。
“老大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都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我已經布好了眼線，也留下了聯絡方式，後續就隻有等了。”
程錦年重重的歎了口氣，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是非常滿意。
程錦年拿出一張小紙條給了薑晚，這是他在南方留下的聯絡人。
不僅對方可以直接聯絡他，薑晚也可以根據紙條上的電話去跟他聯係。
薑晚鄭重的收起了這張紙條，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沉重。
“我知道了。”
程錦年有些擔憂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又說了一句。
“我前幾天打電話回部隊想要續假，部隊卻說有重要的任務，讓我這幾天儘快歸隊。”
“我事情還沒有辦成，現在卻不得不回去了。”
“晚晚，我這樣是不是很沒用？你會不會因此看不起我？”
程錦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帶著濃濃的期待。
他有點害怕她會嫌棄自己，又希望從她嘴裡聽出鼓勵的話語。
這種矛盾的心情折磨著他，讓他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怎麼會？這次去北方尋找孩子，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不僅找不回孩子，還差點鑄成大錯。”
“每次你一出現，我都感覺心裡極為安穩，就好像突然什麼都不害怕了。”
“不知道你懂不懂這種感覺，總之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薑晚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接著說出了心裡的感受。
程錦年沒想到薑晚對他的評價會這麼高，頓時高興的手足無措。
“晚晚，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嗎？”
“我一直以為在你的認知裡我就是個廢物，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多用處。”
程錦年激動的手腳不知道該往哪放，他有些憨厚的抓了抓頭，整個人看著呆萌可愛。
“以後繼續好好表現，回了部隊要好好的。”
“要努力積攢軍功，努力升職加薪，還有以後每年的假期都要回來看看我和孩子們。”
“要是你能親自找回老大，我就對你更加刮目相看了，之前的事情也可以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