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輕展身軀,強烈的舒暢感從體內傳來。
當然,還有久違的輕鬆感。
不再隱隱作痛的身軀他有多長時間沒感受到了?
“恐怕四五年是有的”
輕輕歎了口氣,陸淵似慢實快的攥了攥拳頭,淡白色的氣流被抓出,然後在指間的縫隙中流出。
身體已經被強化到了當前的極限。
雖然這麼做的代價是對力量的掌控不如以往精準;但考慮到原先那副破破爛爛的身軀,在修補完之後,&bsp&bsp還被強化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
該說,不愧是龍王麼
眸子微眯,精光閃爍間,卻是前所未有的透徹。
重憶起原初的美好
回望著來路的扭曲
驅散了前路的陰霾
“我錯了”
緊攥著的拳頭,慢慢的鬆開;陸淵抬起頭目視前方,&bsp&bsp淡淡的說道。
似乎是在表達著歉意,也似乎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
可惜,此時此刻,&bsp&bsp並沒有觀眾在這裡聆聽並且給予回應。
但
“觀眾”這個詞彙,雖然是人類創造出來的,並且為之附加了意義;但並不是說這個詞彙隻能用在人類身上。
微風拂過地麵,無數的仙草亦或是毒草皆發出了“沙沙”的聲響,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回應著站在湖麵上的少年。
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略有些低落的情緒,韋德主動的貼上去蹭了蹭臉,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顆栗子,帶著一絲絲的不舍,把這顆栗子遞到了陸淵的眼前。
“想什麼呢”
“我還差你這一個板栗?”
哭笑不得的把栗子推了回去,陸淵伸出手指,輕輕的給了韋德一個腦瓜崩,隨後一步踏出,來到單肩包前,&bsp&bsp把韋德從肩上放了下來。
伸手在儲物空間裡摸了摸,就掏出來一袋打包好的栗子;撕開包裝袋,陸淵把這一袋栗子扔進了單肩包裡。
說實話,&bsp&bsp陸淵真為這個單肩包感覺到悲哀。
彆人家的單肩包,&bsp&bsp要麼是放書本,&bsp&bsp要麼是放一些其他的東西。
結果他定製的單肩包
用來養皮卡丘
還是養一窩皮卡丘
合著這玩意成隨身便攜的寵物基地了?
吐槽歸吐槽,目前還是有不少的事情需要他來處理。
最簡單的一個事情就是
如何處理那八根銀色的短矛。
一步邁出,陸淵已經來到了先前所坐立的地方。
無法計算具體時間。
但根據地上已經乾涸下去的紅黑色血液來判斷,一兩天的時間應該有。
皮屑,乾癟下去的碎肉,以及大片大片還有些粘稠的紅黑色血液,讓這裡一看上去就讓人發自內心的厭惡。
沒有人會不喜歡一個乾淨的地方。
但人和人之間,對於“乾淨”的定義各不相同。
所以,陸淵很快就把目光從地麵上移開,放在了不遠處那八根“出淤泥而不染”的銀色短矛上。
這並不是誇張的說法。
八根古樸大氣的銀色短矛上,沒有一絲絲紅黑色的血跡殘留;就好像它們生長出來的地方不是血肉中,而是虛空中一樣!
一塵不染!
似乎是接受到了某種明確的信號。
八根銀色的短矛瞬間騰空而起,在空中短暫的變化了一下外形,化作一柄銀色的長槍飛入陸淵的掌中。
槍長八尺。
目測兩米六有餘。
槍杆上骨節分明,但卻嚴絲合縫,如同一體打造。
槍杆側麵有一條透明色的白痕,看上去應該是中空的。
不深,但卻非常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