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怎麼完美怎麼來。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這個人設被設立起來的時候,她真是傻透了!
竟然設立了這樣一個完美無缺但難度超高的人設
乾掉二皇子三皇子後,再看看四皇子雪崩那副紈絝的樣子,雪清河忽然間有些懷疑自己的這個人設,當初是不是真的沒有必要設立
不是她能力出色。
主要是同行襯托的也太好了
就算保持原先那個雪清河的人設,也足以碾壓其餘這幾個皇子
苦笑一聲,&bsp&bsp雪清河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借此掩飾自己波動的情緒。
寧風致深色不變,&bsp&bsp但心裡還是蠻高興的。
很難得能看到這個聰明的弟子吃癟的場景,&bsp&bsp偶爾看一次,滿足一下那絲微不足道的惡趣味也是可以的。
殊不知,這也是雪清河想讓寧風致看到的。
由此可見玩計謀的,心都臟。
一騎絕塵而來,車隊被攪得一片混亂,好在各個騎手的控馬技術還算不錯,短暫的慌亂之後,迅速的維持住了車隊的陣型。
車廂內的眾人自然也聽到了這陣嘈雜之音。
雪清河眉頭微皺,旋即心平氣和的撩開了窗簾。
眼神微動間,無語的放下了手。
車隊裡的馬,她還是能認得出來的,更何況馬背上那柄高挺的銀色長槍已經證明了來者的身份。
唏律律~
輕輕的低吟兩聲,駿馬刻意的停下腳步站在了路的中間。
不走也不跑,就那麼橫在路中間。
白馬畏懼的停下腳步,馬車被迫再度停下。
當然,不止拉車的白馬是這個反應,車隊裡所有的馬匹都是這個反應。
無論是用力的鞭撻,還是大聲嗬斥,都不能驅使這些駿馬再往前前進一步!
薄弱的、但卻純正的龍威嚇得所有馬匹瑟瑟發抖。
當然,除了那匹“馬借龍威”的駿馬。
不屑的打了個響鼻,淡淡的白霧被從駿馬的口中吐出,馬鬃不再乾爽,反而是帶著一絲絲潮濕。
儘管此時此刻有些疲憊,但駿馬依舊是高昂著頭,蔑視著自己這些昔日的同伴們。
彆問眾人是怎麼從一頭馬的眼中看出這種擬人化的情緒
因為,它後麵做的事情,更加凸顯了氣焰囂張。
這匹駿馬在耀武揚威了片刻後,轉過頭去,竟然又以那種不緊不慢的速度向前走去。
它這麼走,其實沒毛病。
一個馬一個跑法。
這玩意不能強求。
可它這麼慢悠悠的走,就苦了後麵的那些馬兒們
前麵有一頭駝著巨龍的馬,哪個不長眼的馬敢超越一頭巨龍?
在本能麵前,訓練出來的那些規矩全部被扔到了一邊。
抽我咋滴?
我就是不敢上去,你又有什麼辦法?
胯下馬匹突然尥蹶子的行為差點沒把所有騎手氣昏過去。
刻意的擋住天鬥太子的路,並且還讓天鬥太子的馬車在後麵跟著
前麵擋路的這個膽大包天的賊子,下場如何,這些騎手並不敢斷言;但他們這些護衛,一個“失職”甚至是“瀆職”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
雪清河眯了眯眼睛,歉意的對寧風致告罪了一聲,下了馬車、從身旁護衛的手裡接過韁繩,翻身上馬。
一次,也許是偶然。
兩次,那就是有貓膩。
體內聖潔的魂力輕輕注入馬匹的體內。
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胯下白馬瞬間載著雪清河飛馳了出去,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追上了前方的駿馬。
但出乎雪清河的意料,她胯下的白馬並沒有超越對方的馬匹,而是緊緊跟著對方的身後,死活不敢和前麵的馬匹並駕!
sripts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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