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馬紅旗不是在會客,就是在開會。
省裡的一個會議,一直開到下班才散。
張俊送馬紅旗回迎賓館。
一路上,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問,但又不好問,怕問了不合適,反而引起老板的猜疑。
下了車,張俊提著公文包,送馬紅旗到彆墅門口。
馬紅旗站著腳,接過公文包。
這是不想留張俊的意思。
“小張,你再跟進一下金大龍的案子!速戰速決!”馬紅旗忽然吩咐了一句。
“好的,老板。”張俊恭敬的答應。
裡麵等候的服務員笑著迎上前來,伺候馬紅旗換鞋。
張俊離開迎賓館,來到羈押金大龍的醫院病房。
這是一間靠近走廊最裡麵的單獨病房,方便看管。
看守金大龍的兩個值班警察認識張俊,上前喊道:“張秘書來了!”
張俊點點頭,問道:“金大龍怎麼樣了?”
高個子警察搖了搖頭:“醒了,但一問他話,他就說頭痛,什麼也不記得了。”
張俊看看手表,說道:“我能進去跟他談談嗎?就談五分鐘時間。”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
張俊沉著的說道:“馬省長讓我來問話!”
高個子警察道:“好吧,張秘書,請。”
張俊說了一聲謝謝,走進病房,關上房門。
金大龍躺在病床上,中槍的傷口裹著厚厚的紗布,各種儀器都接在他身上,看起來跟ICU重症室一樣。
張俊走過去,站在金大龍麵前。金大龍閉著雙眼,哼了一聲:“要吃晚飯了嗎?”
張俊冷笑道:“你還想吃晚飯?你這輩子都休想再吃人間的飯了!”
金大龍猛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人,似有所悟的道:“我見過你!你是什麼人?”
張俊打開自己的公文包,從裡麵緩慢的掏出一把刀子來。
金大龍嚇了一跳,駭然問道:“你要乾什麼?警察!警察同誌!”
然而並沒有警察進來。
金大龍慌了神,無奈傷口還沒有痊愈,身上又打著吊針和各種儀器,完全動彈不得。
張俊把刀尖放在他受傷的地方,說道:“我若是在這裡補上一刀,你的死因就是舊傷複發,醫治無效。”
“啊!”金大龍嚇得往床邊慢慢的挪,眼睛裡充滿了畏懼。
死過一次的人,還是這麼怕死。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
張俊眼睛裡閃過一抹殺機。
他必須儘快審問出謀害馬紅旗的幕後真凶。
不抓到真凶,馬紅旗就很有可能被家族調回京裡,進行保護。
馬紅旗到哪裡都是當領導,隻是換一個職務而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張俊的前程卻會被毀滅!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著急,是以出此下策。
金大龍感受到了張俊的陰狠毒辣,害怕不已,牙關打顫,說道:“你到底是誰?你是誰派來的?”
張俊用冰冷的刀鋒,貼在金大龍柔軟的脖子上,凶狠的說道:“想活命,我說什麼,你就答什麼!錯一個字,我立即送你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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