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魚也被帶到彆的房間,有侍女進來給她更換衣物。
待一切收拾妥當,屋內重新點上熏香,隻是這香味有些怪異,裡麵似乎夾雜了某種藥物。
李衙內推門進來,身上衣物已然更換,“我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他一副誌在必得的神色。
薑魚坐在床榻上,看著他一步步逼近,一顆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
而李衙內此時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神灼熱異常,這狗東西不會是嗑藥了吧?
薑魚猛然想起屋內那味道奇特的熏香,暗叫一聲不好。
李衙內急色地朝她撲過來,薑魚雙手被縛,隻能朝旁邊滾開躲避,可也無濟於事,轉瞬就被抓住了!
她拚命反抗。
就在她感到絕望之時,忽然砰一聲,李衙內身子一僵,下一秒便被掀翻在地。
薑魚驚魂未定,卻見一襲黑色勁裝的裴淮站在床邊,他長身玉立,眉目清冷俊逸。
“你怎會在這裡?快起來!”他皺眉問道。
方才他打探到刺史府就發現一隊人形跡可疑,蹲守了一會,沒想到看到了被人群裹挾著的薑魚。
薑魚動了動,有些委屈,“我手被綁了,你拉我一把”
裴淮嘴裡嘖了聲,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往肩上一抗,飛身躍出了窗外。
“你倒是先幫我鬆綁啊!”被橫在肩頭的薑魚一陣無語,這一晚上顛來顛去的。
裴淮沒理會,抗著她在房頂上疾行,步伐輕盈的像隻貓,直到回到住處才把她放下。
“你怎麼會出現在刺史府的?”裴淮聲音帶著幾分不自然。
薑魚並未發覺異樣,隻揉著手腕道:“你們兩個都跑了,也沒人保護我,那李衙內的人個個身手不凡,我哪裡反抗得了?”
她忍不住埋怨了兩句,卻還是感念對方及時出手救下自己,“不過這次還得多謝王爺及時出手,若不是你哎,你怎麼了?”
薑魚一抬眼卻發現裴淮高大的身形晃了晃,似有些體力不支。
“王爺?裴淮?”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動,卻被對方一把攥住手腕,裴淮身體直直地倒了下去,連帶著薑魚一起跌到床上。
不甚明亮的屋內,薑魚看到裴淮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額頭青筋暴起,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薑魚心裡咯噔一下,驀地想起李衙內房裡點著的熏香。
照他那副被酒色財氣掏空了身體的模樣來看,那熏香應當是能讓男子更加剛猛。
沒想到裴淮也不小心中了招,而這藥效來得如此猛烈霸道,這可如何是好?
薑魚慌忙起身,“我去尋法子來救你,你堅持一下!”
可裴淮卻緊緊攥著她手腕,並不打算鬆手,一個用力,薑魚再次跌回那個燙人的懷抱裡,
“留下來,本王許你妃位。”裴淮嗓音嘶啞低沉,已到克製邊緣。
他緊盯著薑魚,呼吸迷亂而灼熱,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如此越矩,可腦海裡有另一道更大的聲音在不停喊:“你不是早就想這樣做了嗎?還在猶豫什麼?”
最終情感小人打敗理智小人。
裴淮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床幔被他粗暴扯開,將兩人身形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