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陽雖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樊峙又為什麼沒死,但他回來的,真的太晚了。
獨自熬過了所有的郡主,早已不是當年的小姑娘。
輕歎了聲,薛陽邁開腳步。
樊峙還不如就死在那年,要麼乾脆藏一輩子,這會蹦出來,純粹是惡心郡主。
……
會寧,眾人目瞪口呆,不是過去了?這聯姻是鬨哪樣!!!
“皇上,蕭漪的畫像是畫師刻意畫美了,咱重新選啊!”戶部侍郎提著下擺追楊束。
“皇上!”
“天底下的美人何其多,蕭漪真的不算什麼!”
“皇上!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就饒了臣吧!”
戶部侍郎哭了,他真的不想死啊!
這兩日同僚們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善,一個個,就差把拳頭揮他臉上了。
“許刺史,你快勸勸啊!”
許靖州從旁過,被戶部侍郎揪住了袖子。
許靖州歎了歎,擺出無奈的神色,“你當我沒勸?但皇上主意已定,哪是我能勸得動的。”
“茅侍郎,你也彆太憂心,清河郡主不會答應的,皇上貼了幾次冷屁股,自然就歇了心。”
“瞧我。”戶部侍郎拍了拍腦袋,他怎麼把清河郡主忘了,那可不是能被強納的。
“許刺史,萬一皇上被情愛衝昏了頭,攻打蕭國……”
“這肯定不能。”許靖州一口否認。
為了叫戶部侍郎放心,許靖州板起臉,露出決絕之色,“若皇上攻打蕭國,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會攔住他!”
聞言,戶部侍郎情緒平緩了不少。
“我已經在查了,為了害我,置社稷於不顧,如此奸惡之徒,絕不能輕饒,我一準要剮了他的皮!”
戶部侍郎眸色幽幽,殺氣騰騰。
許靖州斂下眼皮,楊束嘴挺嚴的,應該不會供出他吧?茶館,到處都是咳嗽聲,被茶水嗆的。
“啥?皇上要納蕭國的清河郡主為妃!”
“他沒事吧?”
“太醫瞧過了?這絕對是失心瘋了!”
“皇上就不怕睡著睡著,腦袋讓人擰了?”
“也太勇了!”
“以為皇上就是讚賞一下,哪知道來真的!”
“消息不會傳到女羅刹耳朵裡吧?”
“你的擔心完全多餘,皇上說出來前,已經差人往蕭國送信了。”
此言一出,大家夥眼珠子瞪大了。
“請個道士驅邪吧,我覺得皇上是碰上臟東西了。”一文士說道。
“我也覺得。”眾人附和。
在他們眼裡,楊束極其智慧,不可以做出這麼昏頭的事。
“也不用太擔心,皇上就是一廂情願,清河郡主是什麼人,哪可能給皇上當妃子。”
“萬一她也中邪呢?”
“兩個人同時中邪,你覺得可能?”
眾人想了想,安心喝起了茶,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比他們考中狀元都小。
確實沒啥操心的必要。
……
蕭國,蕭漪看著手上的信,眸子揚了揚,促進兩國和平,共同發展?
“薛陽,你怎麼看?”
蕭漪美眸輕轉,眼裡透著道不明的意味。
“郡主,楊束這是挑釁我們!”
薛陽抿緊嘴角,“當讓他看看,您不是他能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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