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一個凡哥,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等我打死了他,看你雪無痕怎麼選擇。
到時候,雖然雪舞已經是殘花敗柳,但配自己的兒子也是綽綽有餘。
要是他雪無痕還在擺譜,自己就將這件事宣揚出去,看他踏雪宗的臉往哪裡放!
“雪舞丫頭,你要出門?剛好陳伯伯也要告辭,不妨就讓我護送你一程吧。”
陳靠山心裡打著小算盤,彬彬有禮地說道。
雪舞眼中再次閃過一抹厭惡,“不用了陳伯伯,我覺得還是沒必要麻煩你!”
她倒是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陳靠山厚著臉皮笑了笑,“沒事,走吧,我和你爸這麼多年交情,順路護送你而已,有什麼好麻煩的。”
雪無痕見狀微微皺眉道:
“陳兄,小孩子也該自己鍛煉鍛煉了。”
“咱們做長輩的不放手,她何時能成長起來?”
雪無痕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需要你陳靠山多管閒事。
當然,他主要還是擔心會惹怒了林凡,那可就太危險了!
陳靠山見父女兩個都這麼排斥自己,心中更加不悅。
想要強行跟著,奈何自己又不是雪無痕的對手。
他索性耍起無賴,“我可是一片好心,反正就這麼決定了,今天雪舞侄女去哪裡,我就護送到哪裡!”
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還不行這爺倆能把他怎麼樣!
雪舞見陳靠山這般不要臉,深吸一口氣說道:
“那我今天就在家呆著,哪裡也不去。”
陳靠山冷冷一笑道:
“那我就留在踏雪宗做客,侄女什麼時候動身我就什麼時候離開,嘿嘿。”
雪舞:“……”
雪無痕:“……”
爺倆一臉無奈,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不是潑皮嗎?
好歹是一宗之主,你這五十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雪無痕看向女兒說道:
“你陳伯伯說的也不無道理,讓你一個人趕路確實不太安全。”
“走,為父親自去送你過去。”
雪無痕說完,回頭衝著陳靠山拱了拱手道:
“陳兄在此等候便是,等我回來好生招待你。”
說完,他便和女兒一起出門去了。
你不是擔心雪舞的安全嗎,現在我親自護送,你該沒話說了吧。
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陳靠山的無恥程度。
陳靠山確實沒說話,他直接舔著臉跟上雪無痕父女兩個出門去了。
雪無痕和雪舞無奈地對視一眼,皆是一陣頭疼。
雪舞輕聲對著父親說道:
“他願意跟著就讓他跟著吧,到了凡哥那裡他又上不去山。”
父女兩個都知道,林凡那邊山腳下有神獸守護。
到時候隻要和這個陳靠山拉開距離,他根本就上不去山。
雪無痕微微頷首,想來也是沒有彆的辦法了,隻能這般。
三人乘坐馬上來到一片山區,又步行越過兩處山頭,這才來到林凡所在的那處山頭的山腳下。
雪無痕和雪舞快走幾步,跟陳靠山拉開了一些距離。
陳靠山冷哼一聲,並沒有在意。
在他看來,這父女兩個想用這種方法甩掉他,根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