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顧檸握著半蓋在身上的錦被,不肯他繼續往下。
他偏要拿開她阻擋的手,將錦被掀開更多。
“王爺……天色不早了。”顧檸好像一尾無助的魚,並緊尾鰭,顫聲道“晚了會被人發現的。”
雖說她這院子偏僻,服侍的人也不多,可到底除去碧枝還有旁的下人。
雞都叫三遍了,院裡的下人有的該起來了。
蕭寒舟伸手強硬地將她摁會臥榻上,錦被扯開看她並緊的沒有一絲縫隙的腿,乜著她“你不難受?”
難受。怎麼不難受?禽獸也沒他這樣的。
他像審犯人一樣,目光幽深,卻像一支利箭盯著她。讓她這個獵物無處逃遁,稍一不慎,就被更加嚴厲地摁住,更深地嵌入。
“有、有點……”顧檸不自在地動了動。
但她剛動彈,蕭寒舟就迅速伸手攔在她的身側“彆動。”
這會顧檸就像個驚弓之鳥,真怕他不管不顧再亂折騰。
昨夜那個樣子,她肯定要補眠半日,修養兩三日才能恢複。
誰知,她還沒挪一點點距離,他的長指就直接碰到她,相觸的那一瞬,他的手指明明滾燙,羞恥感讓她覺著有點像被野獸啃咬著。
又像有冰涼的東西在她裸露的肌膚上若有似無地情吻了下,又立即離開。
“不行。會死的。”哪怕是這樣的作弄,顧檸害怕的幾乎潸然淚下。
蕭寒舟看到她這副樣子,狹長的眼尾彎起,慢條斯理地抬起手指,“你以為本王要做什麼?”
隻見他漫不經心低用帕子擦拭自己的手指,還有一方小小的玉石……
“蓋個章而已。弟妹不用多慮。”
顧檸往後縮了縮,根本不敢去看。
王爺的印章,哪怕是私印那也是可以有很多的用處,可以決斷很多重大的事情,代表的是他作為定王,作為他掌管那支軍隊的聲名。
卻被他用在她的身上,還是那樣私密的地方。印上他的名諱。
實在是荒唐又混賬。
顧檸沒想到蕭寒舟突然而來的行徑,隻覺著他今日很古怪。
是遇到什麼事情?
不該是見了皇後,母子兄弟團圓夜嗎?
怎麼大半夜地摸到她這裡,還那樣……
幸好蕭寒舟沒有繼續,收好那不知何時出現的玉印,起身下了臥榻。
他的身上隻有褻褲,被對著她,身量高大,因為自小習武,身材精裝有力,但肌肉卻不虯結賁張,很是修長勻稱。
京都裡的貴公子們瘦削翩然的不少,可像他這樣穿著衣服顯瘦,脫了衣裳肌肉畢現的卻鳳毛麟角。
以前她去各家的宴請時,也是不是聽著那些貴女們對定王品頭論足,可那時他與她是半杠子打不著的人,聽著沒覺著什麼。
如今……
顧檸的目光隻是停留在他背上片刻,不敢多停留。
他的背上好幾條長長的劃痕……
她摳了摳自己的手指,應該再用力些才對。
下次……
顧檸‘呸’了聲,希望沒有下次。
他背上的那個印要許久才能消,那他在她身上蓋下的印,是不是很容易清洗?
想了想,她還是沒有問,在他麵前,多說多錯,最後反而惹禍上身。
蕭寒舟從顧家出來後,見貼身侍從正在轉角處等他,麵色有些焦急,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