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擺了擺手:“誒,無妨,儘管給武公子開票,也不用扣那稅錢”說著看向旁邊文三,好奇地問:“當真下注奴隸?這賠率可不看好奴隸呢”
文三笑笑:“隨手玩玩罷了,何必當真”
將臣也是一笑,把開好的票據遞給文三,不再深究。
壕溝旁銅鑼響起,南邊吊橋緩緩放下,這地字奴隸手持砍刀進入。
這老虎吃了有一會兒了,見又有人來,疾馳過去,猛撲地字奴隸,一虎一人,你來我往,廝殺在一起,血肉橫飛,角鬥場裡的人卻看得興奮,歡聲雀躍,期盼自己投的注能贏。
廝殺了半晌,這奴隸被咬掉了一隻手,大腿上也被咬下一大塊肉,那老虎也沒好哪裡去,被這奴隸砍了三四刀,肚子上被捅了一刀,腸子耷拉地上,逐漸跟不上奴隸,終是沒了力氣,被奴隸一刀砍死。這奴隸也累的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見奴隸贏了,下注的人蹦了起來,高興得歡呼,吊橋有放下,有人進場打掃。
將臣接過文三手中票據,讓婢女給文三那三百兩銀票,好奇地問:“您是怎麼知道那奴隸會贏?”
文三翻了翻手中銀票,看向將臣:“您想聽真話?”
“當然”將臣露出肯定地表情。
文三分析了一下:“這老虎剛剛吃飽,而且那地字奴隸手持砍刀,那老虎哪裡懂得生死之事,隻憑獸性而為。僅僅由此,我便下注了那地字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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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臣聽了鼓掌稱妙:“好眼力”
文三又隨口一問:“那獲勝的地字奴隸怎麼安置?”
“殺了就是”將臣回話輕描淡寫,似是尋常之事,看著場裡,連頭都未回一下。
文三臉上笑容僵住了,本以為這北荒獸性未泯,沒想到這麼殘暴,文三賠笑,屁股下卻悄悄挪了挪,想離將臣遠一點。
再看角鬥場裡,進來兩人,把那獲勝的地字奴隸抬了出去,四周觀眾似是知道他命運如何,皆是習以為常。
小是非摟著小白遮住它眼,不想讓它看這血腥之事,偷偷打量四周披頭散發瘋狂嚎叫的觀眾,文三心中感歎,難怪北荒四處交戰卻落於不敗,如此充沛武德,怕是兩軍還未開打,便先怕上三分。
比賽一場接一場,接下來有人和野獸決鬥的,也有人和人決鬥的,也有拿著兵器決鬥的。天色已晚,文三手中的三百兩銀子早就輸光了,反而倒貼進去一百兩,畢竟他也不是神,隻能粗略看一下決鬥雙方的情況下注,久賭必輸,果然是人間真理。
文三也收住了手,月上三竿,將近子時,小是非知道將近眼盲,先閉眼休息。
就在此時,場前一聲銅鑼驚響,那主持的人呼喊:“諸位諸位,今天的壓軸大戲來了,這天字號奴隸,已經勝了九十九場,隻要他再勝一場,便是百戰百勝,可以還他自由”
小是非問旁邊將臣:“百戰百勝,便可獲得自由?有這種事?”
將臣點了點頭:“確實有此規矩,不過鬥獸場中還沒有過百戰百勝的奴隸”
觀台上的人歡呼,傾著身子努力聽清介紹信息,將臣問旁邊文三:“這局還下注嗎?”
文三癟了癟嘴,聳肩道:“我都輸了一百兩了,可不想輸更多”
將臣哈哈大笑,笑聲傳得老遠。
那主持的人又介紹:“上次這天字號北戎奴隸呼延灼是一個人對四個地字奴隸,這次是他一個人對十個地字持刀奴隸”
觀眾倒吸一口冷氣,又醜出不決的人,猶豫半天,才下定決心。
角鬥場北邊吊橋上,呼延灼困在木籠裡被小車推進來,手腳被鐵鏈腳鐐鎖住,周邊開鎖的那人不敢直接開鎖用長長的鉗子夾著鑰匙捅開了鎖,開了鎖的呼延灼如猛獸出籠,披著的散發像一頭獅子,渾身肌肉凸起,邁著穩健的步子踏進角鬥場。
可奇怪的是,那開鎖的人收回鉗子,沒有發現鑰匙,在木籠裡半天沒找到,左右瞅了瞅,沒人注意自己,悄悄溜了下去。
三丈壕溝外扔進來一把砍刀,正落在呼延灼旁邊。南邊吊橋放了十名地字奴隸進來,也是個個手持砍刀。
觀眾呼喚著,嚎叫著,期待這廝殺開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