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季禮嘴角一翹,邪魅一笑:“就以這磺下村的土地為賭約,要是我輸了,我同意你們一百兩贖回土地,要是我贏了,這一百兩銀子就得歸我”
“好!我答應了”文三把骰子往掌中一收,答應了這賭約。
“彆急,還有呢”陰季禮繼續道:“不僅如此,這賭約還要加上你們倆褲襠裡的玩意!!”
小是非臉色冷峻,皺眉上前一步:“你什麼意思?!”
陰季禮笑容滿麵,清清楚楚地說道:“你們倆輸了,就把你們褲襠裡的玩意剁了!!”說完,陰季禮眼神冰冷,死死盯住眼前兩人。
這後麵跟著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全部都安靜了下來,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小是非旁邊黃老伯拄杖上前一步:“兩位公子,不要跟他賭,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輕易毀傷?”
“老東西,你少多嘴,小心我派人再把你另外一隻胳膊打斷,讓你連拄拐的手都沒有”陰季禮冷冷瞪著吊著左胳膊的黃老伯。
“磺下村村民被打,房屋被砸,原來是你指使的!!”小是非氣的直咬牙,額頭青筋爆起,捏得手裡拳頭搓出“咯咯”聲音。
陰季禮陰險笑了笑,朝小是非靠前兩步,探出腦袋,低聲到隻有兩人聽見:“是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見小是非捏著拳頭就要撲上來,看著四周圍觀的人大聲呼喊:“他無憑無據,在毀謗我!他在毀謗我啊!!”
小是非被這不要臉皮的無賴給氣惱了,眼看就要撲上去打他,被旁邊文三攔住了:“我們答應你的賭約!!”
“好!!”陰季禮高興大笑,但是還沒笑兩聲,被人打斷了。
“慢著!!!”隻見文三後麵的婉兒開口了:“這不公平!那一百兩銀子對地契,算是賭注之一,但是你現在要外加賭注,要彆人褲襠裡的玩意,你又拿什麼加注?!大家說是不是?!!”
圍觀的人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大聲起哄:“是呀!!是呀!!陰少爺,你加注什麼?!……”
人群裡七嘴八舌,陰季禮反而慌了神,亂了手腳不知所措,瞅了瞅呼喊的人群,眼珠子骨碌一轉:“大家安靜!大家安靜!”
眾人漸漸安靜下來,陰季禮皺著眉頭道:“既然要我加注,我就加一百兩銀子,怎麼樣?!”
“唏……”眾人噓聲一片。
婉兒也是開口,大聲道:“陰少爺,這不公平吧?你怎麼不把你褲襠裡玩意也加注上?!再說我們這邊可是兩位公子呢!!”
眾人跟著婉兒七嘴八舌,吵得陰季禮心煩意亂。
“好!!”陰季禮大喝一聲,眾人瞬間安靜:“就加注上我褲襠裡的玩意”
“好!!那咱們在哪裡賭?賭什麼?”文三答應賭局,問對麵陰季禮。
陰季禮想了想,眼珠一轉,指著文三手裡骰子道:“就賭骰子,猜點數,誰猜的離開盅點數更近,誰贏,三局兩勝,如何?”
小是非替文三感到高興,直接應了賭局:“可以!”他知道文三擅賭,其他雖然知道厲害,但沒見識過,這骰子,小是非可是親自見識過厲害。
陰季禮話隻說了一半,見小是非答應,又繼續道:“既然這骰子你擅長,在哪裡賭,就應該由我決定”
聽了這話,小是非和文三心中打鼓,怕是其中要有貓膩,陰季禮道:“三日之後,就在燃血廣場賭,怎麼樣?”
“燃血廣場是哪裡?”小是非悄悄問旁邊湊熱鬨的人。
湊熱鬨的人介紹,這燃血廣場是燃血城中間的一處廣場,與陰家並無關係,平時有重大事件和節日慶典,都是在那裡舉行。那裡也是人們休閒娛樂,下棋聊天的地方。
聽了旁人的話,小是非和文三放下心來,兩人相視一笑,文三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好!三日之後,你與我兄弟倆燃血廣場見”
眾人聽了齊聲歡呼,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隻有跟隨而來的磺下村村民圍上前來,為兩人安危擔憂。
赤炎省燃血城的人好賭,賭上命根子的事倒是第一次聽說,陰家少爺跟兩人賭上命根子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周邊鄉鎮的人很快都知道了。
很快到了第三天,雖然此時是十月底,寒風陣陣襲來,昨夜一夜的大雪,阻擋不住看熱鬨人的熱情,燃血廣場上卻是人山人海,人們對那地契做賭注興趣不大,對押上命根子的興趣比較大。
來到這燃血廣場,燃血廣場上雕有血紅燃燒的火焰,形狀恰似一滴鮮血,雕刻選取的石材也是奇特,這石材與血液顏色並無兩樣。
在這雕塑前,置有一石雕圍棋台,此時棋盤上並無棋子,上麵置有一黑色骰盅,旁邊一人正等待小是非他們過來。
陰季禮等了沒多久,小是非和文三身後跟著婉兒和小白,後麵尾隨一眾村民踩著雪“嘎吱嘎吱”出現在場外,圍觀的人歡呼聲一片,小是非那黑色無瞳眼睛在此時也更顯神秘,伸頭好奇的也不在少數。
見小是非和文三到場,陰季禮朝對麵伸手做請,兩人來到對麵,小是非把那一百兩銀袋子撂棋桌上,開口問他:“你把地契帶來了沒?”
陰季禮微微一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