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小刀疑惑:“師兄為何事煩憂?”
徐是非收起短木簫,歎道:“我本以為玉瑩已死,餘英卻闖進了我的生活中。我喜歡上了餘英,我的玉瑩終於又回來了,麵對她們二人,我該怎麼辦?”
聽了這話,利小刀撓撓腦袋,疑惑道:“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擔憂的?”
徐是非搖了搖頭,憂愁道:“小刀,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餘英是皇親國戚,本來我孑然一身,勾心鬥角毫無顧忌,如今玉瑩來了,我不想讓她陷入這渾水,不想讓她傷到分毫”
“哦,原來如此”利小刀收起陶笛,默然思考半天,最終也是搖頭:“感情之事,我不是很擅長,勾心鬥角,更不是我所向往,恐怕此事,我無能為力”
徐是非也是點了點頭,笑道:“無妨,師弟能來看我就夠了,過幾日我去探望玉瑩,如果師弟有空的話,也可以去探望探望她”
“放心吧師兄,既然來了,一定要好好玩玩才回去”利小刀示意徐是非放心。
……
三日後,徐是非出營探望玉瑩,剛進院中,丫鬟進門稟報。
來到後院喊了半天,不見玉瑩聲音,也不見玉瑩人影,急忙奔向丫鬟引的臥室,來到臥室之中,剛一打開房門,看到內室珠簾後的玉瑩褪去衣服,光著身子,跪在地上。
徐是非趕緊插好門栓,撥開嘩啦啦的珠簾,匆匆來到玉瑩麵前,慌忙問道:“玉瑩,你這是做什麼?”
隻見玉瑩眼含淚水,楚楚動人:“小哥哥,對不起,玉瑩臟了,我所患何病,玉瑩早就知道,玉瑩對不起你”
此番言語,聽得徐是非淚流滿麵,趕緊上前,扯著玉瑩想扶起她來:“玉瑩,你先起來,你先起來”
雖是徐是非三番兩次扶玉瑩,玉瑩仍掙紮著跪在地上,眼淚簌簌流了下來,邊哭著嗚咽,邊訴說往事:“也就是前幾個月在北荒的事吧,我腹中有了孩子,賣我的人嫌有孩子賣不上價,就直接給我灌下了打胎藥,從我身下直接……”
“彆說了!!彆說了!!”玉瑩話未說完,徐是非便先哭著捂住了她的嘴,上前抱住玉瑩摟在自己胸膛:“都怪我,是我來晚了。對不起,玉瑩……”
徐是非泣不成聲,痛苦得睜不開眼,兩人相擁而泣,哭了半晌,徐是非鬆開玉瑩,看著跪在地上望著自己的玉瑩,兩人四目相望,稍稍一頓,徐是非蹲下把玉瑩抱起,送回繡床上。
看著玉瑩身上鞭痕、傷疤,顫巍巍的手想摸一摸那些傷疤,最終還是沒有摸上去,隻是探身吻在玉瑩唇上,輕聲道:“玉瑩,我愛你,永遠愛你”
原本緩下來的玉瑩,聽到此話,潸然淚下,抽泣道:“小哥哥,玉瑩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如此的玉瑩,小哥哥還能喜歡嗎?”
徐是非抹去玉瑩眼角淚水,在她臉上親了又親:“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得恨不得我替你受這一切苦難”
情到深處,玉瑩撲在徐是非懷裡嗚嗚哭個不停。
哭了半晌,玉瑩才稍稍緩過來,徐是非從地上揀起衣服一甩,披在玉瑩身上。
“啪”的一聲,衣服裡有什麼東西掉出來甩到了牆上。
順著聲音尋去,看那從牆上掉到床褥上的黃色石頭,徐是非好奇的尋過去:“這是什麼?”
見徐是非想拿那物,玉瑩臉上一紅,害羞得想奪過去:“這是我的!!”
終究還是徐是非快了一步,那黃色石頭仔細端詳,原來是一琥珀,琥珀中有一綠色蛐蛐栩栩如生,看著這琥珀徐是非覺得好眼熟,不禁驚歎道:“這是我送你的那隻蛐蛐琥珀??”
玉瑩害羞的點了點頭:“嗯”
看著玉瑩羞澀的樣子,徐是非忍不住親在她臉上,從懷脖頸上滴溜著一吊墜給玉瑩看:“玉瑩,你看看,這是什麼?”
玉瑩害羞,頭埋在徐是非懷中不肯起來,再三勸說,玉瑩才抬頭看了一眼,不禁驚訝喊道:“這是我送你的吊墜??”
玉瑩手捧那“瑩”字吊墜仔細端詳,臉上露出喜悅之情。
徐是非也是高興,抱著玉瑩哄道:“我可是一直隨身攜帶的哦”
玉瑩臉上暈起兩片緋紅,不敢直視徐是非,低垂著眉眼,小聲道:“騙人,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這嬌羞模樣很是吸引人,徐是非探頭輕輕親在玉瑩脖頸,情到深處,玉瑩閉眼輕呢,任憑徐是非放肆親吻……
兩人溫存,徐是非卻並未進那最後一步,手上遊走在玉瑩身上,溫柔安穩道:“玉瑩身子還沒有好全,等日後身子完全好了,咱們再行魚水之歡”
玉瑩臉上通紅,羞澀的把頭埋到徐是非的懷中,玉瑩看徐是非身上也有傷疤,好奇的撫摸著胸口“人”字烙印:“小哥哥,這是什麼?看起來好嚇人”
徐是非微微一笑,吻在玉瑩唇上:“這是我前進的動力”
雖不明白徐是非說的什麼意思,玉瑩也不多問,摸著兩肩的傷疤道:“這肩膀傷疤怎麼這麼像什麼東西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