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備而來,我倒成替身了。”
武林大會,他們想利用曲鈺身份做什麼呢?
“不是替身。”
沈裕循著聲音看。
十一不知從哪裡聽說男子都喜歡年紀小的話,此時恢複三年前的裝扮。黑衣勁裝,黑金麵具,背後高馬尾蕩著清風,意氣飛揚……
一對狹長鳳眸定定注視著他。
下一刻,一杯茶推到麵前:“不許拖延時間,喝。”
“……”
沈裕想不通,明明是同一包茶,相同的配置,為何十一泡出來是苦的,而他泡出來完全不一樣呢。
再想想山洞那些天,十一的做飯天賦是零啊!
啥到他手裡都是妥妥的毒藥,巨毒無比,以後注意點。
“好,喝。”
而底下擂台比拚正式開始。
武林大會非一天分勝負,整場大會一般持續七天,等待著一些尚未趕到的俠客。前兩天是中規中矩的淘汰賽,某些門派種子選手則優先晉級,等最後一天決賽再出場。
最後一天決出排名,圍觀者若有不服,到時亦可上擂台挑戰。那時,也是黑馬登場的最佳時機。
一切不急。
*
半空,一隻海東青瞅見信鴿,想打打牙祭。不料對方也是硬茬子,小小的信鴿居然能戰三天三夜。
最終,兩鳥互相握爪言和,扭頭互吐口水。
耽擱一段時間,那信鴿日夜不停,六月中旬飛入一片鳥語花香的山穀。穀內,長著各種奇形怪狀的植物,信鴿越過,藥田一位姑娘抬頭。
額頭碎發揚起,劃過一塊黑斑。
“楊哥,那裡有隻鳥!”
藥田裡,另一人趕緊扒拉她:“哎喲,您彆亂指啊。那是藥王的大寶貝,叫大白,彆看小,那可是實打實的老大,性格躁著呢。”
“哦。”
一隻小鳥,這麼厲害嗎?
思索著,曲澶彎腰小心拔著田裡的草。清理雜草很累,半晌汗流浹背,她用手擦汗,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
“是藥童,應該是藥王找你有事!”
曲澶急忙跑到童子旁邊,又被拉著來到一間竹屋前。
那裡,一位紮著丸子頭,腳踏木屐的老者正用竹簽插著一隻野雞燒烤:“老李,調味弄好沒?”
“白吃白喝有點數,自己弄!”
語畢,藥王端著一碗黑豆子
出門,隨手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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