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條新消息。】
【你有一條新消息。】
瞧清楚發送者是誰,江糖煩躁皺眉,點開聊天框。
【糖糖,你最近怎麼一直不理我?難道怪我首席挑戰賽不在現場嗎?那天龜孫子偷襲,我醒來得知情況就想找你,可老媽一直鬨著……】
【糖糖,理理我!】
【……】
一條條信息訴說著思念。
江糖握緊通訊器,腦海浮現點點滴滴。
西斯是好,可s級alpha哪能跟雙s級alpha比,日後進軍部撐死當一個少將,給塞圖爾當下屬……
“我……值得更好的人。”
聲音落地生根。
通訊器另一端西斯躺在宿舍床上輾轉難眠,每隔十幾秒看一眼信息,生怕漏掉什麼,可信息框空空如也。
“到底搞什麼?”
臨雪日結束,一切變得不對勁,家裡父母常常偷偷瞅幾眼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明明同在軍校,他常常看不到塞圖爾,江糖一下課就坐車回家。
一時間,他成瘟神了。
翌日,西斯在訓練館堵住塞圖爾,伸手拍拍麵前兄弟:“總算逮到你了,塞圖爾,你得說清楚最近怎麼一直躲著我?”
“彆當啞巴啊!”
塞圖爾沉吟,許久才說:“你該問江糖。”
糖糖?
西斯大腦冒問號:“糖糖,你不理我關他啥事,彆想轉移話題。”
“你不知道?”
塞圖爾陟然擰眉:“你啥意思,有活說彆吊人胃口。”
“……”
塞圖爾抿嘴,側臉:“算了,建國節你就清楚情況了。”
西斯摸摸頭,冥冥中產生一種不祥預感,忘記麵前人身份猛地扣住他肩膀:“現在,說清楚。”
*
軍部最高級辦公樓。
軍團長辦公室,戴軍帽的男人簽完文件,不自覺瞥一眼筆筒裡形似火焰鳥的花,喜意攀眉梢。
“嘖嘖。”
“叩叩。”
副官呈上文件:“長官,今年建國節流程跟以往有區彆,這是流程單。”
“瞧瞧。”
副官:……又來了。
副官抬頭,看到男人指尖一朵眼熟的花,下一刻長官詢問:“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
“焰心花。”
蘊斯撐臉頰,漆黑眉宇緊蹙,另一隻手珍惜撫摸花瓣:“唉,愛慕者非要贈的小玩意,拒絕都拒絕不了……”
“你懂的吧?”
“呀,差點忘記你單身。”
副官:……臨雪日結束你提n次了。
因某人天天炫,軍部門口的大黃都知道蘊斯得了一株焰心花,於是,整幫人都不開心了。
“誰眼瞎啊?”
“組團偷偷扔了?”
眾人合夥商量,辦公室裡蘊斯瞧著建國節的新流程,不禁挑眉,桌麵焰心花開得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