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菊被他問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她撇了撇嘴,不以為意地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
“咱們都是親戚,什麼你的我的,都是大家的。”
肖雅麗也在一旁附和道:
“就是嘛,幾間破房子而已,那麼小氣乾嘛。”
“再說了,你又不是沒地方住,我們住段時間咋了?”
“等幾十年後還給你就是。”
李超聞言,冷笑一聲:
“現在想起來親戚了?”
“我病了一年,也沒見你們看過我一眼。”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和憤怒,
“我也懶得繞彎子,現在搬走,以後見麵還能叫你聲姨。”
“要是不搬,彆怪我不客氣!”
劉紅菊聽到這裡,麵色頓時陰沉下來。
她雙手叉腰,伸著脖子嚷嚷道:
“嗬嗬!翅膀硬了?”
“一個小輩也敢對我這麼說話?”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破鑼一般難聽。
李超看著劉紅菊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衝動,必須想辦法讓這對母女搬走。
他轉身離開了院落,但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我就不搬!你能咋滴?”
劉紅菊叫囂著,唾沫星子四濺,一副潑婦罵街的姿態。
李超冷眼旁觀,心中卻是波濤洶湧。
他明白,對付這樣的潑婦,直接動手並非明智之舉。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內心的怒火,決定采取另一種方式。
他走到牆角,輕描淡寫地拿起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
這動作在劉紅菊和肖雅麗眼中卻如同重錘砸在心頭。
劉紅菊心頭一顫,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悲慘命運。
肖雅麗更是嚇得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
李超在她們麵前,將木棍立在地上,然後猛地一拳砸去。
哢嚓一聲,木棍斷成兩截,清脆的聲音在院落中回蕩。
他冷聲開口:
“先禮後兵,下午我再來。”
“要是還沒搬走,這拳可就要砸在人身上了!”
話音剛落,他轉身離開,隻留下那根斷開的木棍和臉色慘白的母女倆。
劉紅菊和肖雅麗麵麵相覷,心中的恐懼如同洪水猛獸般洶湧而來。
那根斷開的木棍在她們眼中仿佛變成了李超那鐵拳的預兆,讓人不寒而栗。
“媽,現在……現在咋辦啊?”
肖雅麗顫抖著聲音問道。
劉紅菊此時也沒了主意,她慫了,怕了。
她知道,李超並不是說說而已,他真的會動手。
她咽了口口水,強裝鎮定道:
“要不,咱們先搬回去?”
“我可不是怕他!”
劉紅菊補充道,但聲音卻帶著明顯的顫抖,
“主要是……是這邊的床不舒服,這幾天睡得渾身疼!”
說完,她急忙收拾起東西,生怕李超再次回來。
肖雅麗見狀,也急忙跟上,母女倆狼狽地離開了這個原本屬於李超的院落。
李超站在遠處,目送著她們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這次的震懾起到了作用。
他並不是真正的暴力狂,但有時候,適當的震懾比任何言語都要有效。
他回到了自己的診所,看著那些被遺棄的醫療設備,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隨即,他又振作起來,開始著手修複這些設備,準備重新開張。
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他必須堅強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