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劉紅菊的無理取鬨,李超隻是搖頭冷笑一聲。
他心中非常清楚,這母女二人完全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今天肯定要把這場鬨劇演繹到極致為止。
他緊緊地盯著滿臉漲得通紅的肖雅麗,眼神中閃爍著堅毅和果敢,語氣之中更是流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態度:
“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罷了!如果你並不想被那無儘的瘙癢折磨至死,那麼最好立刻將真相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這時,一旁的劉紅菊卻開始糾纏不休、吵鬨不停起來:
“什麼真相?明明就是你醫術拙劣,休要把罪責統統都推到我身上來!”
李超聞聽此言,不禁冷哼一聲,然後說道:
“我的醫術是否存在問題,想必你自己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得多吧。”
李超頓了一頓,接著又道:
“若是你依舊不肯說出實話,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聽到李超如此威脅,肖雅麗不由得有些害怕地看向他,並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你究竟想要怎樣?”
李超麵沉似水,一字一句地說道:
“隻要你肯將真相告知於我,我自然可以治好你的病症。但若你執意隱瞞,那後果可就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了的了。”
肖雅麗猶豫了片刻之後,終於下定決心開口說道:
“我……我說……”
肖雅麗的話語尚未結束,劉紅菊急忙出聲打斷她道:
“雅麗,你千萬不能說出來啊!”
“媽媽,我真的無法忍受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的麵容將會被毀得麵目全非!”
肖雅麗淚流滿麵地哭訴著。
“即使毀容也無妨,總好過遭受他的威脅。”劉紅菊堅定地說道。
“但是……”
肖雅麗似乎還想辯駁些什麼,但立即又被劉紅菊打斷。
“不要再說了,聽從媽媽的勸告,我們絕不能向他屈服。”劉紅菊語氣堅決。
李超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母女二人,內心感到一陣無奈。
他深知,要讓她們吐露實情,恐怕仍需耗費一些時日與耐心。
“小超哥!這完全是我媽媽的主意!她指使我佯裝暈厥,企圖敲詐你的錢財!請你儘快幫我解開穴道吧!求求你了!”
肖雅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麵部表情既似哭泣又似歡笑,顯得格外詭異。
她以顫抖的嗓音高聲呼喊。
聽到肖雅麗的話,周圍的人們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般,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劉紅菊。
劉紅菊的臉色猶如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變得僵硬無比。
她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如此迅速且毫不掩飾地坦白了實情。
她張了張嘴,試圖為自己辯解幾句,但當她的視線與女兒那滿是痛苦的麵容交彙時,她深知任何的狡辯此刻都已無濟於事了。
“雅麗,你怎能如此說話!”
劉紅菊的雙眼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死盯著肖雅麗,仿佛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荒誕不經的噩夢。
她的嗓音充斥著震驚與失望,
“你這孩子,怎可將所有責任統統推諉至媽媽身上!”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從肖雅麗的眼眶中湧出,她帶著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