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醫護人員低聲交談,疑惑與不解交織:
“他究竟意欲何為?”
“針灸怎能治療此類外傷?”
“簡直不可思議!”
話語間,滿是困惑與好奇。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時,一聲驚呼打破了寧靜:
“快看,銀針發光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五根銀針尾部緩緩綻放出淡淡光芒,
彼此相連,構成一幅五角星圖案,將傷口緊緊包裹。
這一幕,宛如神跡,即便是那位起初對李超抱有疑慮的主治醫師,
此刻也被深深吸引,目光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震撼。
那光芒,既柔和又神秘,仿佛能觸及人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令人不由自主地發出驚歎。
就在五角星圖案形成之際,李超再次出手,一枚銀針如箭離弦,直指段天眉心。
銀針入體的瞬間,段天身軀猛地一僵,儀器發出急促的警報聲,心跳監測顯示為一條直線。
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難道,生命之火就此熄滅?
所有醫護人員心中同時浮現出這一念頭。
然而,未等眾人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李超已如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那異物露在體外的部分。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臟仿佛被無形之手緊緊攥住,緊張與期待交織,
目光緊緊鎖定在李超的每一個細微動作上,期待著奇跡的再次降臨。
李超手臂一振,力貫指尖,猛然一扯!
噗嗤一聲,
那異物如同被無形之手猛然拔出,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從段天體內脫離而出,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最終重重摔落在地,發出一聲沉悶而令人心悸的聲響,仿佛連空氣都為之一震。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瞠目結舌,
主治醫師更是如遭雷擊,憤怒與驚愕交織,幾乎要失去理智:
“人都死了,你把這東西取出來又有何用?!你這是在殺人!是犯罪!”
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將滿腔的怒火傾瀉而出。
然而,李超卻隻是輕輕一笑,那笑容中蘊含著無儘的從容與自信,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他緩緩將插在段天眉心的銀針拔出,隨著銀針的離開,
周圍儀器的警報聲瞬間戛然而止,心跳監測儀上的曲線也恢複了正常的跳動。
李超轉頭看向一臉驚慌的主治醫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誰說他死了?”
這一問,如同當頭棒喝,讓主治醫師瞬間愣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其他醫護人員也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整個房間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隻有儀器發出的微弱聲響在回蕩。
“你……你這是……”
主治醫師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但話語卻斷斷續續,嘴唇顫抖,
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和深深的迷茫。
李超輕笑一聲,解釋道:
“你們不敢動手,不就是擔心治療過程中病人有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影響手術的成功率嗎?”
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和從容,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主治醫師聞言,不禁點了點頭,心中對李超的洞察力暗暗佩服。
是啊,這種手術的難度之大,稍有差池便可能萬劫不複。
病人的心跳、呼吸、血液流動,
每一個細節都至關重要,稍有疏忽便可能前功儘棄。
主治醫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探究:
“所以,你就想辦法讓他暫時像死了一樣,對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仿佛急於得到答案。
李超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現在異物已經取出來了,暫時沒什麼大礙。不過,那五根銀針你們先彆動,等傷口縫合好之後再取。”
他的語氣輕鬆而篤定,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主治醫師看著李超,眼中滿是敬佩與讚歎。
這手段,簡直不可思議!
他從未見過如此高超的醫術和膽識。
然而,到底是不是真的成功了,還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主治醫師不敢有絲毫的耽擱,迅速與醫院相關部門取得聯係,推著段天的病床直奔手術室而去。
手術室裡,燈光通明,醫護人員們緊張而有序地忙碌著。
當他們看到段天的肝臟完好無損,甚至連附近的血管都沒有大的破損時,
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
這簡直是一個醫學奇跡!
他們仿佛見證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被完美地完成。
主治醫師坐在椅子上的身影顯得有些沉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龍國醫術的敬畏與自我反思。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
“我們確實研究了好久,做了各種分析,但麵對那樣的傷口,即便使用最先進的醫療器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成功。然而,那個年輕人,僅憑幾根銀針和一雙巧手,就解決了我們束手無策的難題。這不得不讓我重新審視龍國醫術的博大精深。”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敬佩與慚愧,
仿佛在這一刻,他對自己過去的認知產生了懷疑,
對龍國醫術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他不住地搖頭歎息,似乎在為自己的淺薄和無知感到羞愧。
與此同時,李超坐在病房裡,手中擺弄著那個已經擦拭乾淨的暗器。
這暗器造型獨特,像極了一條小魚,上麵刻著的紋路錯綜複雜,
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李超仔細端詳著它,心中暗自思量著它的來曆和用途。
不久,做完縫合手術的段天被推回了病房。
他一臉得意地與醫護人員開著玩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先見之明。
醫護人員們也都一臉敬佩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對李超醫術的讚歎和對段天的佩服。
當醫護人員離開後,房間裡隻剩下李超和段天兩人。
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下來,隻有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李超從旁邊拿出幾袋包好的草藥,放在桌上,
語氣平靜而溫和地告訴段天每天煎藥的時間和次數,以及草藥對傷口恢複的好處。
段天一臉感激地看著李超,笑著道謝。
然而,當李超提到藥錢時,段天卻有些心虛地擺手否認,表情慌亂,眼神躲閃。
李超看著段天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但也沒有真的在意。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
“這家夥,平時就是這副德行。不過,既然人都來了,也沒必要為這點小事糾結。”
於是,他笑著拍了拍段天的肩膀,說道:
“行了,彆裝了。咱哥倆誰跟誰啊,這點小事就彆提了。”
頓了一下,李超說:
“按說你修為不錯,咋會傷這麼重呢?”
要知道段天是玄境修為,在隱門裡也算高手了。
李超的臉上滿是疑惑,目光緊盯著段天。
聽到這話,段天歎了口氣:
“碰巧遇到個搗亂的修煉者!”
“本來以為很容易,誰知道那家夥會機關傀儡術,一時沒注意,就著道了!”
段天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懊惱。
嗯?
“傀儡術?這是啥玩意?”
李超這時候也有點好奇。
聽起來好像很神秘!
李超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探究的欲望。
段天解釋道:
“一種旁門左道,也算隱門修士的一支。”
“據說起源於造器大師魯班!”
“說白了,就是用特殊的辦法控製東西像傀儡一樣動。不過修煉難度大,功法大多也沒了,所以機關傀儡術在隱門差不多失傳了。”
段天的語氣中帶著對這門術法的了解和感慨。
哦!
李超點點頭,接著又問:
“那他用機關傀儡術乾啥天怒人怨的事了?”
李超的表情越發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這……段天臉色有點怪,嘴角抽了幾下說: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他犯的錯是……在紅燈區找失足女。”
段天的表情顯得有些尷尬和哭笑不得。
啥?
李超眨眨眼,有點懵。
雖然段天說得很委婉,但意思就是那個會傀儡術的家夥去嫖娼了。
可關鍵是,好歹也是修煉者,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這麼墮落嗎?
還有,龍組的人現在閒成這樣了?
這種破事都管?
李超的心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精彩。
也許是從李超的眼神裡看出了什麼,段天有點鬱悶地解釋:
“這事是碰巧!”
“我這兩天在華西市,正走著,就看到執法隊掃黃,和那家夥動手的場麵!”
“因為對方是修煉者,又正好被我碰上,我就出手了!”
“本來以為好解決,沒想到那家夥逃跑路上藏了傀儡,冷不丁給我來了一下。”
段天無奈地聳聳肩,一副倒黴透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