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望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那笑容裡藏著一份無需多言的默契,
仿佛在無聲的世界裡,他們已經握緊了彼此的手,共同守護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是一種超越了言語的理解,一種靈魂深處的共鳴,仿佛在說:
“嘿,咱倆,還真是同類人啊!”
那老頭兒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巷口的拐角,留下一串悠長的腳步聲,在空氣中回蕩。
許寶山正要邁步跨過門檻,卻在這一刹那,臉色驟變,
如同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轉身便朝小巷的更深處狂奔而去。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腳步淩亂,仿佛身後有無數惡鬼在追趕,每一步都踏在了危險的邊緣。
李超緊跟其後,眉頭緊鎖,心中暗自嘀咕:
“這家夥,警覺性倒是挺高,難道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他的腳步不自覺地加快,仿佛在與時間賽跑,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與決心。
李超心中已然下定決心,既然追上了,就絕不能讓他逃脫。
他雙腿發力,如同一頭獵豹,迅猛地向前衝刺,很快就將距離縮短到了十步之內。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巷弄中忽隱忽現,如同鬼魅,緊緊咬住許寶山不放。
心中叫苦不迭,邊跑邊嘟囔:
“我的天,我又沒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過是安慰了一下那個妹子,你們至於這麼窮追不舍嗎?”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委屈與無奈,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
情急之下,他手掌一揮,兩個掌心大小的金屬飛鳥驟然飛出,帶著耀眼的金屬光澤,
在昏暗的小巷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伴隨著淩厲的風聲,直擊李超。
李超眼神一凜,身形一側,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兩道攻擊。
那兩個飛鳥般的金屬物件擦著他的衣角飛過,留下一抹寒光。
李超心中暗驚,沒想到這攻擊竟如此迅猛且狡猾,還藏著後招。
正當他以為已經躲過一劫時,那兩個飛鳥般的物件竟又詭異地飛了回來,
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牽引,速度比先前更快,翅膀上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李超心中大驚,終於明白為何段天會中招,這份警惕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
“嘶!這等手段,還真是防不勝防!”
李超心中暗道,身形卻毫不含糊,縱身一躍,
如同一隻矯健的雄鷹,高高躍起,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那兩個金屬飛鳥“噗”“噗”兩聲,
深深紮進了小巷的牆麵,塵土四濺,留下兩個觸目驚心的孔洞。
李超從空中穩穩落下,速度不減反增,如同一道閃電,直衝許寶山而去。
他一腳裹挾著萬鈞之力,直取許寶山後心,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許寶山感受到身後那股逼人的殺氣,心中一凜,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猛地轉身,揮拳迎上李超的腳,臉上露出一絲狠厲之色,
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傾瀉在這一擊之中。
“噔!噔!噔!”
幾聲沉重的碰撞聲響起,許寶山終究不是李超的對手,
被震得連連後退,腳步踉蹌,幾乎要摔倒在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袖子又是一甩,一個二十多厘米高的木雕小人騰空而出,
如同有生命一般,角度刁鑽地斜衝而來。
那木雕小人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直逼李超,仿佛要將所有的希望與絕望都寄托在這最後的反擊之上。
皮影戲般的戰鬥,卻暗藏殺機!
說真的,那感覺就跟看皮影戲似的,李超的心被深深吸引。
這戰鬥手法,簡直如同古老藝術與現代力量的完美融合,新奇得令人歎為觀止。
李超的目光緊緊鎖住眼前的場景,每一個細節都讓他大開眼界,內心暗自驚歎不已。
然而,驚歎歸驚歎,李超可不想在這虛幻的皮影戲中迷失太久。
他猛地一咬牙,將所有星辰之力凝聚在拳頭上,那拳頭瞬間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猶如一顆閃耀的流星,劃破黑暗的小巷,
帶著一往無前的磅礴氣勢,朝那個看似脆弱的小人砸去!
砰!
一聲巨響,木頭小人瞬間迸出一團火星,猶如煙花般絢爛地炸開了。
李超嘴角勾起一抹輕鬆的笑意,似乎覺得這場戰鬥不過如此,也就這樣嘛!
可就在他得意之時,劇情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
下一秒,李超的臉色突變,身子猛地往旁邊一閃。
唰!
一把利刃從破碎的木偶中如同閃電般飛出,帶著淩厲的殺氣,劃破了李超的衣服,然後深深地紮進了遠處的牆裡。
那利刃速度之快,若非李超反應迅速,恐怕早已身受重傷。
“臥槽!這麼陰險?”
李超忍不住咒罵出聲,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猶如被狂風卷起的烈焰,熊熊燃燒。
怒火中燒的陳山不再給那老頭絲毫機會。
他再次揮舞起拳頭,帶著漫天金光,猶如天神下凡般朝許寶山的臉狠狠砸去!
那拳頭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仿佛要將一切都摧毀,讓周圍的空間都為之顫抖。
砰!
一聲巨響,許寶山的鼻血直噴而出,半邊臉瞬間腫得如同饅頭一般。
他還沒等李超再動手,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喊道:
“道友饒命!”
“彆打了!”
“我認輸!”
許寶山的臉上滿是驚恐和哀求,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簡直秒慫!
這其實也正常。
畢竟他修為不高,就靠手裡那點傀儡出其不意。
現在傀儡已被破,對方又近身了,他若不求饒,恐怕真要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許寶山的身體瑟瑟發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氣,隻能任由李超擺布。
看到他認慫,李超倒也沒再動手,隻是開口嘲諷道:
“我還以為你要再掙紮一會兒呢!”
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輕蔑。
能屈能伸,這許寶山倒也挺有意思。
李超看著他,心中覺得有些好笑。
然而,許寶山卻拚命搖頭:
“不掙紮了!”
“打不過!”
“真打不過!”
他連連求饒,臉上滿是惶恐和不安。
說完,他又一臉疑惑地看著李超問:
“小兄弟,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啊,抓我乾啥?”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委屈,仿佛自己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李超冷哼一聲,聲音冰冷如霜:
“今天我一個朋友傷在你手裡!剛好在這碰到,就順便幫他個忙,把你抓了送龍組,能攢點功勞!”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許寶山,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什麼?
許寶山聞言大驚失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恐懼。
龍組?
許寶山一聽這三個字,馬上驚呼出聲,仿佛聽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你說今天抓我的那個家夥,是龍組的人?”
“夭壽啊!”
他哀嚎著,
“我居然對龍組的人出手了?”
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驚恐和不解,那表情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
“可關鍵是,龍組現在連安慰妹子的事都管嗎?”
許寶山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抱怨,
“這也太過分了吧?還讓不讓修煉者活了?”
呃!
李超嘴角抽了幾下,這事吧……確實巧了。
他無奈地搖搖頭,心中也覺得這事太過巧合,簡直就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戲碼。
隨後,許寶山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趕緊問:
“對了,那個被我弄傷的家夥……”
“是龍組的隊長!”
李超打斷他,糾正道。
他的語氣嚴肅,目光緊盯著許寶山,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嘶!
許寶山倒吸一口涼氣,猶豫了一下,又問:
“那個隊長,傷得重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害怕,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李超說:
“反正不輕!”
“而且,他放話說傷好後要收拾你!”
李超的話語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許寶山的心上,讓他瞬間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咕嘟!
許寶山喉結動了動,直接癱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
攤上事了!
這次攤上大事了!
龍組可是隱門修士的執法者,自己惹到龍組隊長,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他的身體如同一灘爛泥,毫無力氣,隻能任由命運擺布。
不過……許寶山這時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猛地抬起頭,看著李超說:
“道友,你應該不是龍組的人吧?”
“你看咱倆沒啥矛盾,要不你幫我說個情?”
“我當時就想逃命,真不是故意冒犯龍組的。”
他的眼中充滿了祈求,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李超看他一眼,然後嗬嗬笑:
“沒矛盾?”
“剛才要不是我反應快,都倒下了!”
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惱怒和不屑,顯然對許寶山的求饒並不買賬。
不過說到這,李超突然有點好奇,他問:
“你修煉的是傀儡機關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探究,仿佛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許寶山點頭:
“對!祖傳的!”
“不是我吹牛,以前許家輝煌的時候,那可是豪門大族,看家護院的都是傀儡兵!”
“蒼蠅都飛不進去!”
他的臉上露出追憶和遺憾的神情,仿佛回到了那段光輝歲月。
嗯?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聽到這,李超眼睛一亮,問:
“你說,傀儡術能看家護院?”
他的心中湧起一陣期待,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許寶山愣了下,一臉自豪:
“對啊!”
“這是我們的拿手本事!”
“據說以前許家連金甲傀儡都能煉製,戰鬥力跟宗師一樣,在隱門獨步天下……”
他越說越興奮,仿佛回到了許家輝煌的過去,臉上洋溢著無儘的榮耀和自豪。
李超看他又扯遠了,再次打斷:
“彆扯以前!”
“我就問你現在的傀儡術咋樣?”
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顯然對許寶山的囉嗦感到不滿。
許寶山說:
“老夫雖然沒達到祖上的水平,但起碼得了傀儡術的精髓!”
“不然咋能提前發現你?”
他的臉上滿是自信,仿佛已經掌握了天地間最神秘的力量。
嗬嗬!
李超不屑地冷笑一聲,顯然不太相信許寶山的話。
聽聞此言,李超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