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醫,按說該請您吃飯,可今天事多,這……”
汪秘書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歉意,他的眼神遊離,
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詞彙來表達自己的不好意思。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的笑容顯得有些勉強,顯然是真的不想讓李超感到被怠慢。
李超看著汪秘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理解和寬容。
他輕輕擺了擺手,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
“彆客氣!你先照顧洪知州,回頭有時間再吃。”
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
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選擇,透露出他寬廣的胸懷和對朋友的真誠。
汪秘書聽到這話,心中的愧疚稍稍減輕了一些。
他點頭,臉上露出感激的神情:
“那您慢走。”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釋然,仿佛李超的寬容給了他一絲安慰。
兩人分開後,李超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他的步伐穩健,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
然而,當他到達車前,發現一輛奔馳轎車擋在前麵時,他的心情瞬間變得煩躁。
李超皺眉,他的目光在奔馳車上掃過,尋找著挪車電話。
可是,車裡空空如也,沒有任何聯係方式。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障礙物點燃了。
李超的眉頭挑了挑,他拿出手機,撥打了114,讓客服聯係車主。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滑動,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的不耐煩。
剛掛電話,鈴聲又響,是個陌生號碼。
他接通電話,裡麵傳來惶恐的聲音:
“大哥,我是沈海!”
“您的要求我答應了!”
“求您一定幫我解開死穴啊!”
沈海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李超聽到這話,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早有預料。
他輕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帶著一絲得意和自信:
“隻要按我說的做,會幫你解的。”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讓沈海不敢有絲毫的懷疑。
沈海趕緊答應:
“我照做!”
“保證照做!”
“我馬上把四大金剛的照片發您,他們的事也查清楚了。這段時間,江伯、羅虎和美蠍都沒離開汴城,就老四高盧出去了,但去哪沒查到。”
沈海真怕了,那種萬蟻噬心的感覺不想再體會,現在隻想活著,哪顧得上溫家事後會不會找自己麻煩。
所以痛苦過去,趕緊把李超要的資料弄好打電話。
沈海的語速極快,生怕李超不滿意。
李超答應儘快解開死穴,又交代幾句讓沈海繼續收集證據,掛了電話。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又等了會兒,信息提示音響起,
打開,是幾張照片,下麵標著名字,是溫家四大金剛。
李超主要看最後叫高盧的男子。
沈海說高盧隨身武器是短劍,前幾天又離開汴城,條件符合。
如果沒猜錯,殺袁重河嫁禍給自己的應該是高盧。
找到他,問清楚,袁家莊的事就能解決。
李超的目光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
李超站在車旁,把事情想了一遍。
他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留著寸頭、脖子掛金項鏈的中年男子叼著煙慢悠悠走過來。
那男子的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善的氣息,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他站在車前,看了眼李超,一臉不高興地罵道:
“催啥催啊!”
“擋你一會兒咋了?”
“急著去投胎啊?”
“老子屁股都沒坐熱就得出來挪車!”
“真他媽煩人!”
寸頭男的臉上滿是蠻橫和不耐煩,那囂張的態度讓人十分反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權力的自信,仿佛在這個停車場,他就是唯一的規則製定者。
李超聽完,臉一下陰沉,冷冷地說:
“停車場那麼多空位你不停,擋我車前麵,讓你挪車還不情願?”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寒意,聲音也變得低沉而壓抑。
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怒,但更多的是對這種無理取鬨的不屑。
他知道,與這種人爭執無益,但心中的正義感讓他無法就此退縮。
寸頭男本來打開車門要開車,聽李超這麼說,
“嗵”
一聲又把車門關上。
他指著李超,牛氣哄哄地說:
“對!”
“老子就是不情願!”
“有停車位咋了?我就不停,就樂意擋你!”
“告訴你,再囉嗦老子車都不挪了!”
“堵你三天三夜!”
寸頭男的表情越發囂張,仿佛完全不把李超放在眼裡。
他的心中充滿了得意,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麵。
李超一聽,笑了:
“行!”
“有種你就停這兒!”
“隻要回頭彆後悔!”
李超的笑容中帶著一絲不屑和挑釁。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的行動。
他的內心雖然憤怒,但更多的是對寸頭男這種無知的嘲諷。
寸頭男一聽,火大了:
“還敢威脅我?”
“老子今天就停這兒不動了!”
說完,直接鎖車走人。
牛得不行。
寸頭男的背影都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勁頭。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宣示自己的勝利。
他的心中充滿了自信,認為李超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李超搖搖頭。
然後,開車門,
坐好,點火,
掛擋,一腳油門。
砰!
保時捷往前衝,把轎車車門撞癟,前擋風玻璃碎一地。
聲音在夜裡特彆響。
李超的動作一氣嗬成,毫不猶豫。
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猶豫,隻有對正義的堅持和對寸頭男囂張態度的懲罰。
剛走沒多遠的寸頭男趕緊回頭,一下傻了。
就見保時捷撞了一次還不夠,後退一米,又加速撞上來。
砰!砰!砰!
連著撞了好幾次,把轎車撞得不成樣子,
李超才打方向盤,瀟灑拐彎開走。
留下寸頭男在原地一臉懵,不知道咋辦。
李超的舉動如同雷霆萬鈞,讓寸頭男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他從未想過李超會真的這麼做。
惡人自有惡人磨!
小樣,還治不了你!
說實話,這寸頭男這麼囂張,主要是看到李超車牌是外地的,覺得對方不敢怎樣。
誰知道李超這麼狠,直接把他車撞廢了!
李超的心中滿是怒火,絲毫沒有被寸頭男的囂張所嚇倒。
懵了半天他才反應過來,趕緊找醫院保衛科,想查李超的情況。
寸頭男的臉上滿是憤怒和焦急。
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慌,他知道自己可能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老方,咋樣?”
“查到那家夥的線索沒?”
“媽的!”
“我車徹底廢了,修得二十多萬。”
“都是錢啊!”
寸頭男坐在監控室,氣得咬牙。
他在醫院有點關係,所以才這麼橫。
本想通過監控看李超在醫院去了哪兒,順藤摸瓜找到他,
可這時沒發現查監控的保安隊長臉都白了。
寸頭男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心疼。
“我說老方,你看清沒啊?”
寸頭男見沒回應,又喊。
寸頭男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顯得更加急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老方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叫老方的保安隊長直起身,嘴唇抖著說:
“兄弟,這事我勸你彆鬨了!”
“認栽吧!”
老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無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他知道李超的背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啥?
寸頭男以為聽錯了。
他撓撓耳朵,無語地說:
“胡說啥!”
“我車都廢了,你不讓我鬨?”
“咋?”
“他認識知州啊?”
寸頭男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和不解。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不明白老方為何會這麼說。
老方嘴角抽了抽,指著監控裡的人影說:
“你還真猜對了!”
“他來醫院是找洪知州的!”
接著又說:
“汪秘書親自接送!”
“牛得很呢!”
老方的聲音中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能處理的了。
撲通。
寸頭男腿一軟,癱地上了。
寸頭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懊悔。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惹上了大麻煩。
李超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手中把玩著那張黑色的信用卡,思緒萬千。
這張卡代表著曹欣婉對他的信任,也象征著他與關家之間微妙的關係。
他輕輕歎了口氣,將卡放回錢包,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給曹欣婉帶來麻煩,
但那份衝動和對自由的渴望讓他無法抗拒。
李超的心情並沒有因為修車的事情而受到影響,他反而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他喜歡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喜歡那種在危險邊緣遊走的刺激。
他打開手機,預約了保時捷4s店的維修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