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也需要紮銀針?”
江星彤聞言突然回過神來,尷尬地連忙看向戰司夜那骨節分明宛如藝術品一般的修長手指:
“不好意思,紮偏了。”
說完,她紅著耳根,迅速把戰司夜手指上的銀針拔下來。
戰司夜看著江星彤羞紅的耳根,忍不住出言調侃道:
“你這是偏到外國去了吧?”
江星彤:“……”
她麵色赤紅,生硬地說道:“你放心,不會影響力雙腿恢複的效果。”
這絕對是她學會針灸後有史以來最難堪,最囧的一天。
“沒事,你不要在意,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雙腿難不能站起來,我已經不介意了。”
戰司夜眼神藏著一絲溫柔,看了江星彤一眼,淡淡地說道。
江星彤立刻蹙起秀眉,漂亮的美目嚴肅地盯著戰司夜的眼睛:
“我不準你說喪氣話,明天我一定會讓你站著,宛如清冷孤傲的神祇般風光的參加霍雲霆和傅詩雪的婚禮。”
沒錯,霍雲霆和傅詩雪的婚禮就在明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詩藍暗中推波助瀾的效果,原本要幾年後才會去傅詩雪的霍雲霆,竟然這麼快就覺得和傅詩雪結婚了。
不過,傅詩藍說了,她會在霍雲霆和傅詩雪婚禮當天,送他們一份“厚重的大禮”。
不知道,霍雲霆和傅詩雪能不能受得了這個“大禮!”?
戰司夜目光複雜地凝視著江星彤充滿關心的眼神,苦澀的自嘲一笑:
“就算我明天能風光的站起來又如何,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隨後感歎一句:
“我突然覺得我的人生沒有什麼意義,死了也就死了,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江星彤看著戰司夜生無可戀的模樣,心口忽然一揪。
想要病人有頑強的生命力和病魔做鬥爭,最重要的是必須要有強烈的求生欲,如果戰司夜的求生欲沒了,他這樣糟糕的身體,恐怕堅持不到她之前預估的期限就會長眠。
想到這裡,她心疼地立刻伸手握住戰司夜的大手,豁出去般的紅著臉鼓勵道:
“誰說你的人生沒有意義?等你能站起來了,我們就可以按照計劃要個孩子了。”
“你保重好自己的身體,努力把所有解藥找齊,我和孩子還想你長命百歲,保護我們母子,陪在我們母子身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