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頗發起了第三次衝擊……
廉頗發起了第四次衝擊……
白起發起了第三次衝擊……
廉頗發起了第五次衝擊……
白起發起了第四次衝擊……
廉頗發起了第六次衝擊……艱難地成功了。
白羽(白起)由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激發了體內的潛能,在緊隨其後的第五次衝擊中,也成功登頂第七十七次引體向上。
第七十八次引體向上,廉、白二人都放棄了嘗試,他們選擇雙手吊在單杠上,默默地注視著對方的反應。
廉彪看到此處順勢宣布:多做一個引體向上者為勝,若雙方所做數量相同則先落地者為輸!
於是廉頗、白起(白羽)開始了第二輪的握力時長比賽。
一秒、兩秒過去了……
五秒、六秒過去了……
九秒、十秒過去了……
兩人頭上的汗珠越積越多,手臂上的青筋愈久愈暴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羽的左手從橫杆上脫落,他企圖搖擺身體想讓左手再度抓住橫杆,可是一連幾次嘗試都失敗了。奈何右手孤掌難鳴也支持不了太久,不一會兒白羽(白起)便不甘心地掉落到了地上。
廉頗看到白羽(白起)已然落地,k的壓力也已蕩然無存,由於過於興奮,廉頗又不自覺地做了一個引體向上。
最終結果:廉頗78比77戰勝白羽進入下一輪決賽。
看到兒子取得勝利之後的狂奔,廉彪也長長舒了一口氣:要是白羽(白起)進入決賽,我怕是要做另外的打算了,不過我還是賭對了,廉頗這小子總算沒有令我失望。
……
這天夜晚,廉頗回到軍營宿舍便美美地睡上了一覺;反觀白起(白羽)卻因為比賽的失利而久久無法釋懷。
和白起同樣睡不覺的人還有廉彪和肥禮,這二人在軍營大帳裡一直討論到深夜也沒有消停的跡象。
肥禮說道:“以我這麼多年辦案的直覺,這個白羽的身份著實有些可疑。”
廉彪也點頭道:“我最近也派人去趙國的邊境近媚村了解了一下情況,發現這個白羽來曆肯定不簡單!”
肥禮:“這小子每次比賽雖然都刻意地保持低調,但是他在比賽過程中的很多細節卻或多或少出賣了他。”
廉彪:“和白羽極少的過往經曆相比,同樣來自近湄村的趙勝,他的履曆就非常正常了。什麼時候出生?周圍有哪些玩伴?什麼時候去縣城打工?……這些都有跡可尋、有源可溯。”
肥禮:“白羽今年9歲了,就算父母被秦軍所害、村莊被秦軍所屠,但是9年的生活居然在近湄村沒留下幾乎任何一點軌跡,沒有縣衙畫像證明他的容貌、沒有親密朋友能直接證明他的身份、家庭貧窮卻沒有縣城打工經曆和田間勞作記錄……可疑、可疑、真的很可疑啊!”
廉彪:“據夜巡的士兵彙報,半夜三更有個身影隔三差五地就出現在操場上,士兵們走進一看發現是白羽(白起)在訓練。士兵們覺得白羽訓練異常刻苦隻為比賽能取得更好的成績,自然就沒去管什麼了,但是我覺得事情可沒那麼簡單!據說:秦楚一帶有種千裡傳音的秘術,雙方傳音的直線距離若是毫無障礙物阻擋,那麼即使相隔千裡也能對話自如。這種傳音類似於蝙蝠的聲波,超出正常人耳的可聽範圍,所以就算正常人在他旁邊也不知道他開口說話的內容。除非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口和耳才能發出這種聲音、才能接收這種信號!”
肥禮:“如果一方站在空曠的操場中、一方站在高高的山頂上,那麼雙方的直線距離便無任何阻礙,即可實現自由對話,那麼白羽(白起)每天晚上都能將軍營的實時動態、報告給山頂上的那個人!他萬一是楚國的奸細那麻煩就大,他如果是秦國的細作那就更不好辦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儘早把白羽可疑的身份報告給趙武靈王陛下?”
廉彪:“過不了多久,童子軍決賽就要開始了,白羽畢竟是個孩童,就算再有能耐,有你、我和四大將軍坐鎮量他也不會鬨出多大的春秋。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全力以赴地準備好決賽的相關事宜,其他事情如果影響不到決賽的舉辦,不妨先放一放。如果現在就去解決白羽的奸細問題,萬一走漏了風聲弄得人心惶惶,勢必影響到決賽的相關進程。決賽的進程一旦被拖慢,那麼就會影響到大王所推行的胡服騎射計劃,進而間接影響到趙國的國力和國運,所以決賽必須如期進行,而且要確保萬無一失!”
肥禮點頭道:“白羽的奸細問題還是等到決賽之後再說吧!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全力以赴地推進決賽的相關進程。不過白羽也應該找個可靠的人重點監視一番了,對於人選,忠勇君有何看法?”
廉彪笑道:“趙天將軍雖為考核團將軍之末,但是其細致入微、謹慎異常,日後必為大將之才,而且趙天將軍平時也很少單獨主持大事,童子軍們對他的麵孔自然也是知之甚少,由他來暗中監視白羽再合適不過了!”
肥禮點頭道:“趙天堅毅果敢、少年老成,這次監視白羽即是我們布置給他的任務,同樣也是對他自身的考核和曆練。我相信他定能圓滿完成任務並從中受益匪淺的。”
兩位中年大叔談話結束即相視一笑,然後又埋頭著手於童子軍決賽的相關事宜……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