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責？
誇獎？
李航眉毛一挑，隨即點頭，“半小時就行。”
在走向醫務室的途中，李航問了問王海，“姓毛的怎麼回來了？他應該不在司令部才是。”
“長官，聽說是被罵回來的。”王海低聲說道。
“誰？老頭子？”李航有些好奇。
“應該是，具體的卑職也不清楚，但能把毛長官罵回來的人也就那幾個。剛回來時，臉色很是難看，批評了不少人，還說了長官的壞話。”王海把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一一說了出來。
“不管他。”李航笑著搖頭。
他這次的情況用句祁廳長經典的話來形容。
沒有人能夠審判我。
這次空戰雖然打的很艱難，但考慮到日軍規模龐大，又有零式戰鬥機這種新飛機加入，就算是沒能阻止日軍空襲，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且李航作為指揮官還親自開著飛機去迎敵。
他並不是去裝樣子，而是取得了不錯的戰績。
除了擊落2.5架零式戰鬥機外，還擊落了日軍2架九六艦戰和4架轟炸機。
雖說那4架轟炸機有三架是九七艦攻和九九艦轟，但也歸屬於轟炸序列，關鍵都是日軍的飛機。
所以李航這時隔一年多再次作戰，依然寶刀未老，取得了全場最高擊落成績8.5架。
其次就是周誌凱，擊落4架九六式艦載戰鬥機、1架轟炸機和1架零式戰鬥機，共計6架。
李航親自上戰場，還取得這麼好的戰績，就算是有人要為這次損失慘重承擔責任，也輪不到李航。
不算李航，翻來覆去，好像就毛幫初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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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對方的身份，不可能真的來背鍋吧？
李航也不想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等他包紮好了傷口，金文和雷天眷這邊就統計出了這次空戰第一路軍的損失。
這次空戰，第一路軍一共出動了183架各式戰鬥機。
包括4架伊153戰鬥機、23架伊16戰鬥機、85架民27式D型戰鬥機、26架民27式E型戰鬥機、12架民27式C型戰鬥機、22架霍克75戰鬥機和11架P35戰鬥機。
各個機場統計了返回的飛機，隻有126架。
意味著剩下那57架飛機都出事了。
這57架沒能回來的飛機，包括3架伊153戰鬥機、11架伊16戰鬥機、31架民27式D型戰鬥機、7架民27式E型戰鬥機、2架民27式C型戰鬥機、2架霍克75戰鬥機和1架P35戰鬥機。
其中第九大隊損失最慘。
因為他們是第一和第二批起飛攔截的。
第九大隊損失了3架伊153戰鬥機、4架伊16戰鬥機、15架民27式D型戰鬥機、3架民27式E型戰鬥機，共計25架。
第五大隊損失了2架霍克75戰鬥機、3架伊16戰鬥機、10架民27式D型戰鬥機，共計15架飛機。
第四大隊好點，但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共損失了4架伊16戰鬥機、4架民27式D型戰鬥機、4架民27式E型戰鬥機，一共損失12架。
剩下的5架就是剩下幾個抽來的中隊損失的。
飛機損失這麼多，再造就是，可飛行員怎麼辦？
目前可以確認戰死的飛行員已經達到了21人，隨著搜尋工作的繼續，這個數字還會繼續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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