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相比於李航是靠著戰功獲得的,鄭紹愚則是靠著自已頭腦聰明考來了一個少校。
不管怎麼說,這一點,鄭紹愚就超過了很多一二期的學長。
就連丁炎,中央航校一期生,現在也才是少校軍銜,隻是這次擔任的是中校副司令一職。
甚至還有不少活著的一期生和二期生隻是上尉的,但他們大多擔任了少校、甚至是中校職務。
第一路軍任命了新的副司令和參謀長,自然就意味著李航是真的離開了第一路軍,而不隻是簡單升任驅逐司令的同時,保留現有職務。
丁炎跟李航的關係也還算可以,鄭紹愚就不用了。
因此,第一路軍司令部這邊就在白市驛機場專門給李航舉辦了一場歡送儀式。
畢竟李航如今是驅逐司令,按照道理說,五個驅逐機大隊都歸他管。
李航自然沒有拒絕,畢竟他這一離開,後麵怕是回不來第一路軍了。
但對於他來說,離開第一路軍其實就是走向更廣闊的舞台。
在這裡,他隻能當一個有實無名的負責人,卻當不了真正的一把手。
歡送儀式上,一些飛行員都哭了。
包括第四、第五和第九大隊的飛行員,並不隻是第九大隊。
“老李,說聲不好意思,你這把第一路軍內部的問題肅清,結果沒繼續留任,反倒是我來了這裡,怪不好意思的。”丁炎端著一杯酒來到李航麵前,然後就開啟了玩笑。
“我這也不想走啊,你看這手,繼續待著真的不方便。”左手舉杯的李航示意了一下自已的右手,一臉無奈。
他自然喝的不是酒,而是可樂。
還彆說,這會兒的可樂跟後世還真的有些不同,估計後世的口味改了不少次。
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飲酒,醫生告訴他,至少得等一兩個月後才能適當飲酒。
為了自已的右手能恢複正常,李航自然忍了。
看到李航的手,丁炎倒是沒開玩笑,“你這手沒什麼大問題吧?我這也是剛回來,司令部的事情一大堆,張司令也沒到任,我這都忙瘋了,都沒空去看看你。”
“有什麼好看的?你們看我的次數越多,我越以為我這手有大問題。”李航笑了笑,也沒隱瞞,“問題不大,醫生說能痊愈,隻是需要時間,短則三四個月,多則半年以上。”
“你這次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丁炎不禁感慨,也有些為李航感到不值。
他顯然是知道一些的。
李航笑了笑,“隻要值就行,這點代價就當給自已放個假。”
“也就你的心態這麼好。聽說你打算出國治病?”丁炎問起一個小道消息。
其實也不算是小道消息,李航前不久就向航空委員會申請了此事。
說是國內的醫療條件不行,想去國外醫治。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消息也很快就傳了出去,隻是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
丁炎顯然通過他的渠道打聽到了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