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三千米的高度俯衝下來,在不足四百米的高度投彈,然後拉升飛機,這可以說很冒險了。
在座的不少人都做不到那個高度可以順利拉升。
“這個高度太低了,我拉升不起來。”
“兩千英尺的高度投彈就行了,我覺得不用太高。”
“我們不能跟貝斯特少校比,兩千多英尺的高度就行。若是一枚炸彈不中,多投幾枚炸彈都行。”
“你那就是看運氣。若是高度無法拉升,我覺得可以直接撞向日軍軍艦,直接來個同歸於儘。”一名特遣航空隊第3中隊的飛行員補充了一句。
聽到這話,其他美軍俯衝轟炸機飛行員不禁大罵瘋子。
打仗哪有這麼打仗的?
可特遣航空隊卻是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並開口反駁美軍飛行員怕死。
一時間好好的課堂變成了爭論的場所。
最後貝斯特開口阻止了眾人的爭論,隨即神色複雜地看著童閆博等第3中隊的飛行員。
“童!若是我個人,我其實很認可你們的辦法,因為到了那種情況,我或許也會想儘一切辦法炸毀日軍的航母這些。
即便是墜毀在甲板上。
但這隻是我個人的行為,並不會要求手下的人去這麼做,所以我不是很能理解你們的做法,要知道保住飛行員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貝斯特隨即看向第3中隊的中隊長童閆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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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閆博隨即起身,看著貝斯特和其他美軍飛行員,“在你們看來,我們的打法或許是瘋狂的、不人道的。
但你們並不知道我們身上背負的國家和民族仇恨。
從1931年到現在,我們國家的平民和軍隊,至少有兩千萬人死在日軍發起的這場侵略戰爭中。
我們這些飛行員的家人都有不少死於日軍的屠殺和轟炸下,我們的首都在淪陷時,幾十萬人被日軍屠殺。
記住,是屠殺。
所以我們這些飛行員都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隻有戰死的特遣航空隊飛行員,沒有投降或者被俘的特遣航空隊飛行員。
一旦確定無法安全返航,我們會選擇用我們的方式去選擇有價值的死法。
作為盟友,我們不會強求你們會這麼做,但也希望你們不要詆毀我們的選擇。”
聽到童閆博那鏗鏘有力地反駁,在場的美軍飛行員麵麵相覷,隨即就有人站出來道歉。
而貝斯特見狀,則是繼續了他的授課。
“在艦艇對付容易程度上看。
從最簡單到最難,分彆是運輸船、巡洋艦、航母、戰列艦以及驅逐艦。”
“之所以驅逐艦最難,是因為它的噸位小、速度快,可以很輕鬆的躲避我們投下大炸彈。
戰列艦僅次於驅逐艦的原因是裝甲厚,一兩枚炸彈是無法擊沉戰列艦的。對付戰列艦的最好辦法,其實還是魚雷。。。”
對於貝斯特的授課,李航和彼得森二人也在外麵旁聽了一會兒。
中間的爭論自然也聽到了。
不過彼得森比貝斯特等新近調到瓜島的飛行員知道的多一些,所以對於特遣航空隊的打法也能理解。
也正是這種不怕死的打法,才讓特遣航空隊的表現一直很好。
想到這裡,彼得森也想起了剛來的那支中國傘兵,不知道表現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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