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僅僅是兩天,日軍就故技重施。
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
雖說很狗,但這招的確打在了瓜島航空隊的軟肋上,那就是夜間的反製能力極差。
也不知道是日軍知道華盛頓號戰列艦走了才來,還是巧合。
但目前的情況就是瓜島附近並沒有美軍的軍艦,哪怕是一艘驅逐艦。
圖拉吉島倒是有幾艘魚雷艇,可那本來就是駐紮在那裡的,而且數量也不多。
當吉普車來到陸戰一師的指揮部時,範德格裡夫特一臉嚴肅地走了出來。
看了看不遠處被炮擊的機場,再看向李航,“李,想開點,起碼航空隊的小夥子們都還安全。
我已經下令讓駐守圖拉吉島的魚雷艇出擊,希望能趕走這些日軍軍艦。”
“亞曆山大,你知道那並不可能。那隻能用一次,多了就不靈了。”李航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要是真的是美軍艦隊,日軍艦隊可能會真的撤退。
可隻是幾艘魚雷艇,日軍肯定會提前防備,在確保安全的時候,還是會炮擊機場。
“我也知道希望不大,但我們也沒其它的辦法不是嗎?”範德格裡夫特聳了聳肩,看來心態還是很好,“走吧,去我那裡喝一杯咖啡。
日本人的目標是機場,我這裡還是很安全的。”
“好,順便欣賞一下日本人給我送的禮物。”李航點了點答應了,隻是說到‘禮物’二字時,他的表情並不自然。
在這種情況下,表情能自然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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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航能怎麼辦?
大吵大鬨?
還是哭泣?
他要是普通飛行員,這麼做無所謂,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怪下麵人剛才衝動的原因。
作為指揮官,他需要沉著冷靜、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兩人隨即就來到了範德格裡夫特的地下指揮部。
額,這裡雖說是安全,這萬一有炮彈打歪了怎麼辦?
所以兩人還是在地下指揮部喝咖啡就是。
相比於他還有心情喝咖啡,手下的人可就不淡定了,一直盯著機場那邊,仿佛在等什麼奇跡發生。
“李,我剛才跟戈姆利將軍說了這事,他答應了會在天亮時派來兩個戰鬥機中隊前來支援。”範德格裡夫特見李航情緒穩定,這才說起正事。
“也幸好不是今天來的,否則就日軍的報複,來了也會損失慘重。”李航這話倒是說真的。
就今晚這動靜,三艘重巡的炮擊,雖然不如之前兩艘戰列艦那麼誇張,但依然會對亨德森機場的飛機造成不小的傷害。
“這的確是有些湊巧。除了空中的增援,海軍那邊也在儘快趕來,之前說的那支編隊預計在天亮前抵達。”範德格裡夫特解釋起來,隻不過語氣也不是多好。
“天亮才來,給我們收屍的不成?”李航不禁調侃。
“這也沒法,誰讓日軍那邊抓住了這個空檔期,否則不至於出現這種情況。
要是華盛頓號之前沒有浪費炮彈,也不至於要在這個時候跑回去補充彈藥。
一艘戰列艦足以震懾住日軍。”範德格裡夫特對於艦隊那邊也是怨氣很大。
這華盛頓號為了發泄去炮擊本就慘敗了的日軍,打了一半的炮彈後,又想著回去補充。
若是沒這檔子事,華盛頓號戰列艦在瓜島北部海峽待著,日軍的重巡根本不敢來。
可惜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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