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十多個人快速進入這處日軍陣地,在一眾日軍重傷員不解的表情中,直接拿出刺刀對著這些日軍的心臟捅去。
突然的變故讓這些日軍重傷員始料不及。
可這些日軍都是重傷員,不少可以說已經救不活的那種,動彈都難,更彆說反抗了。
就算是反抗,也很快被解決。
槍聲偶爾響起,在這炮聲震天的環境中,根本不會產生什麼波瀾。
等三娃子帶著剩餘人進入陣地時,地上早已鮮血遍地。
鮮血混著積水,讓整個陣地猶如一片血海。
隻是在漆黑的夜中,卻是看不清楚。
“王連長,這應該是日軍的一處指揮所,臨時被用作了這些日軍重傷員的休息之地。”金建東看到走來的三娃子,連忙解釋。
“日軍都要走了,這個指揮所自然沒什麼用。把日軍屍體都抬到外麵去,今晚姑且就在這裡休息一晚,躲避一下炮彈和混亂的局麵。”三娃子看著比較糟糕的環境,並沒有什麼不滿。
這島上就是這樣子。
當然大家在這種環境也不見得會休息,畢竟外麵還在炮擊,雨又下的大,他們也擔心陣地裡被淹了。
等把指揮所附近稍微好點的地方的日軍屍體搬走後,眾人這才尋找合適的地方坐著或者蹲著。
外麵自然也有幾個穿戴著臨時雨具警戒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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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這些人穿著日軍軍裝,但卻是傘兵團的人。
帶隊的人是王三娃,共有四十多名傘兵團士兵。
金建東為了戴罪立功,也帶了包括樸二柱在內的十幾人參與行動。
這六十多人,裝作撤退的日軍混入了日軍大隊伍中。
隻是為了避免被發現異樣,之前都是裝作身體虛弱的日軍,為此他們專門少吃了一頓飯,還熬了夜。
整個隊伍看起來這才像那麼回事。
加之是臨近天黑才進入日軍等待撤離的區域,盤查並不嚴,他們自然而然就成功混入其中。
剛才的照明彈就是他們打的,就是為了給後方的炮兵陣地提供方位。
然後才趁亂撤離。
外麵不斷的炮擊,也讓他們可以發揮的餘地不多,隻能找地方躲著。
“金副營長,今晚這行動可是很危險,你怎麼想著親自參加的?”三娃子好奇問著眼前的金建東。
自從之前棒子營遇襲之後,棒子營就由傘兵團一營代管。
而一營長張洋直接把此事甩給了三娃子。
當然,棒子營如今代理營長還是張洋,因此三娃子倒也知道分寸。
不過如今的棒子營日子不好過。
因為上次的事,被整頓了一番。
整個部隊被縮編為一個步兵連為主的部隊,輔以炮兵、輜重等部。
人數隻有兩百人出頭,隻比傘兵團的一個連略多一點。
而這也意味著職位不多,而李撇兒就因此回到了傘兵團一營擔任三娃子手下的一個班長。
之前他在棒子營就是班長,之前立功,官升一級,照理說可以擔任排長。
可棒子營縮編,於是他乾脆又回了傘兵團,當了一個班長。
聽到三娃子的話,金建東不敢苟同,“王連長,我們都是抗日的,不能因為之前的事,你就對我有偏見吧?”
“有偏見也沒辦法,誰讓你手下的人抗日決心太不堅定了。”三娃子也沒什麼城府,說話也直接。
他這話直接就把金建東說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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