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這馬車夫也並沒有敲詐他。
“馬車夫,麻煩你走的快一些好不好?”
“客官,這馬也有走累的時候,這已經是儘最大的努力了,所以還是希望你忍一會兒吧。什麼時候到,你就順其自然吧。”
華佗心想,自己倒是等得,可就害怕病人等不及。
前幾天,自己在趕集的時候,無意當中遇到了一個親戚。
他告訴了人家自己所在的地址。
恰好這一天,親戚就病了,正好有一個鄰居到城裡去。
所以就捎信來讓自己過去。
令華佗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忽然有些強盜阻擋了他們的道路。
“趕緊停下車。”
那馬車夫及時停了車,看到幾個人凶神惡的樣子,他頓時知道,遇到打劫的了。
他特彆痛恨華佗,為什麼非要去治病?
否則的話,自己也沒有必要到這荒山野嶺來。
但他還必須裝作出非常淡定的樣子。
“幾位小哥,你們有什麼事?想打車嗎?我的車裡已經有客人了。”
“少在這裝糊塗,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要乾什麼的,我們就是打劫的,趕緊把你們的錢拿出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華佗也嚇壞了,連忙打開了簾子,對他們說道:“求求你們快放我們走吧,我現在還要急於去治病呢。”
那馬車夫更在心裡把他罵了起來。
越這個時候,越說實話,豈不是更讓人家去有想法嗎?
“喲,原來是治病的呀,那就更不讓你走了,必須留下買路財”。
那馬車夫說,今天自己就接了這麼一個生意,身上也沒有多少錢,求大家放過他。
明天的時候,他一定會給大家帶來。
“混賬東西,當我們好耍嗎?明天你還會走這個路嗎?”
那馬車夫說,就算是明天不走這個路,可以跟他們說一個地點,到時候到鎮上去找自己就是了。
他反正是一定會在那裡的。
幾個綁匪還是不樂意,說他們現在等不及了,必須要留下買路財不可。
馬車夫就哭喪著臉,表示他是真的沒有。
有一個綁匪就直接掐住了馬車夫的脖子。
如果今天拿不出來,就不要讓他走了。
這一刻,那馬卻受到了驚嚇,然後開始嘶叫晃動起來。
甚至馬蹄子就打向了這個綁匪。
綁匪們十分的生氣,於是就對著馬動手。
結果,這一個過程當中,華佗也馬上從車上滾了下來。
有一個綁匪對他拳打腳踢,而直接把他給踢到了路的邊上。
他就立刻往下麵的低窪處滾了下去。
再加上,畢竟有些年邁,頭就磕在一個石頭上,就此死去。
馬車夫大聲喊道:“你們不要再爭了,現在已經出人命了。”
幾個綁匪一看到華佗真的已經死了,都嚇壞了,於是就立刻離開。
那馬車夫卻叫苦連天,他現在對華佗也不痛恨了,而是有些同情。
“我說老人家呀,你說你今天非要給人家去治病,人家的病沒有好,你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但是他也不能就這麼把對方放在這裡不管,隻好又把他裝進了馬車裡,找個地方準備給埋葬了。
他就這樣草板地埋葬了。自己可不能再搭上一個棺材。
“老爺子,你就安心吧。”他稍微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就立刻離去了。
關於今天這個事情,他也不敢去報官。
因為害怕受到報複。
總之,自己也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算了。
這天,歐陽琳琳回了一趟歐陽府。
她心想,幸好戲煜原來的時候有一個命令,幾個夫人回娘家的時候也不必打招呼。
如果打招呼的話,如今戲煜好像不清醒,估計是不會同意的。
她回到了家中,馬上就見到了歐陽富,把這個事情說了一番。
“你說什麼?戲公現在變得神誌不清了?”
“倒不完全如此,可是脾氣比原來暴躁了很多。”
並且舉了幾個例子,歐陽富覺得的確有些問題。
一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這個變化呢?
而當聽說西施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爹,關於西施那個姑娘,我也見過了。我也曾經問過夫君,他說這的確就是西施”。
歐陽富摸了一下下巴的胡須。
“不管他到底是誰。或許你說的很對,的確是是和這個女人有關係。”
歐陽父甚至來了一個陰謀論。
認為這個女人或許是戲煜的仇家,就是為了接近戲煜。
“不可能,吧,爹,他們當時在山洞裡挖寶,而且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躺在水晶棺材裡等著他呢?”
經過女兒的說法以後,歐陽富也發現自己的有些異想天開了。
歐陽富決定要見一見戲煜。
“爹,可是你以什麼樣的理由去見他呢?”
“這倒也是一個問題啊。”歐陽富沉思了起來。
他馬上就想到了。
“對了。我可以和孫仲謀一起,就以商業協會的名義去。”
歐陽琳琳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
可同時又擔心了起來。
“爹,這件事情還是少讓人知道好,如果孫仲謀也知道了……”
“你放心吧,爹隻是讓他和爹一塊去,但並不代表要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歐陽琳琳也放心了,她就準備回去。
歐陽富就告訴她,既然現在是這種特殊情況,還是讓她少接近戲煜為好。
“好的,爹,我記住了。”
歐陽富自然也明白,女兒特彆的想家。
按說回來一趟,應該在家裡待幾天的,但是女兒很愛戲煜。
她也很擔心戲煜的情況,所以不會在這裡多待。
歐陽富馬上就到商業協會去找孫仲謀。
孫仲謀當時正在看財務報表。
“哦,歐陽先生,你來了”。
“孫會長,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見戲公。”
“哦,不知歐陽先生有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見戲公?又為何讓帶下和你一起去”?
歐陽富當然已經想好了如何撒謊。
他說女兒已經好久不回來了,他想去看看女兒。
畢竟長時間不見,有些想念。
“歐陽先生,既然如此,那你去看就是了,卻為何一定要在下也跟著呢?”
但歐陽富說,如果隻是單純去看女兒的話,可能會讓戲公特彆的笑話。
而和孫仲謀在一起,便可以以協會彙報工作的名義而去。
孫仲謀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
“那行,我就陪你一起去吧。”
歐陽富大喜。
兩個人去見戲煜的時候,卻恰好碰到戲煜正在休息。
門口有兩個士兵守衛著,說,任何人到來都不會見。
兩個人頓時感覺有些為難。
那士兵說道,這是戲煜的命令,他不得不聽從,讓兩個人到外麵先等一會兒就是了。
兩個人無奈,隻好就在院子的涼亭處休息了起來。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戲煜才休息完畢,然後打開了門到外麵去透透氣。
不過,他看到的天陰了起來,頓時就破口大罵。
而且把前世的一些詞彙也罵了出來,讓兩個士兵感覺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罵的是什麼語言。
在涼亭當中的孫仲謀二人馬上就走過來。
他們正準備行禮的時候,戲煜特彆的不耐煩。
“你們兩個來乾什麼?”
兩個人發現了,戲煜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的身上好像有一種暴戾之氣。
“戲公,屬下是想和你說一下商業協會的事情”。
戲煜擺了擺手。
“能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沒有時間。”
戲煜的臉上顯得特彆的不耐煩。
歐陽富覺得什麼的痛苦,女兒說的是一點也不假呀,可到底該如何解決呢?
“不是已經說了嗎?現在沒有時間,你們趕緊走吧。”
戲煜開始朝外麵走去,孫仲謀就問他去哪裡。
“混賬,我到哪裡去,難道還需要向你彙報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