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餘暉灑在縣衙的庭院中,映照出一片金黃。
王良派出去的衙役匆匆歸來,他們的臉上帶著疲憊和一絲無奈。
「大人,我們去了王風力的老家,經過仔細查詢,確實發現劉龍已死。」衙役們恭恭敬敬地向王良稟報著。
王良皺了皺眉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本縣知道了」。
既然如此,王風力和二柱子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王良於是就派人把他們給帶了過來,然後發給了他們賞賜,讓他們就回家去了。
兩個人歡天喜地的離開了,至於劉龍是死是活,和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大。
他們隻需要得到賞賜就可以了。
他們是在路上一起走的。
回到了家裡以後,王風力就對老太婆說,自己果然賺錢了。
「老頭子,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說的是真的了,這不就在這裡嗎?」
王風力從袖口當中拿出了很多的錢擺在了桌子上,老太婆滿心歡喜。
王良再一次來到了丞相府。
「丞相大人,屬下派去的衙役已經回來了,他們已經查清楚,劉龍的確是死了」。
戲煜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麵,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劉龍的死,會不會是一個計策呢?來一個金蟬脫殼」戲煜的心中湧起這樣的疑問。
戲煜的眼神閃爍著,他在思考著劉龍之死的可能性。
然而,目前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這是一個計策。
王良看著戲煜若有所思的樣子,輕聲問道:「丞相大人,你有何看法?」
戲煜抬起頭,看著王良,緩緩說道:「目前尚無證據,此事暫且擱置吧。或許隻是我們多心了。」
王良點了點頭。
「也罷,那就讓此事告一段落。王良,你也退下吧。」
王良應聲退下,房間裡又恢複了寧靜。
賈府。
在客廳中,賈夫人坐在板凳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她忽然覺得事情不簡單,夫君的失蹤或許與戲煜並無關係。
剛開始的幾天,她特彆的興奮,知道夫君還活著。
戲煜肯定會對夫君有所安排。
到時候也會通過各種渠道跟自己取得聯係。
可是幾天以後,他越來越感覺到事情是有些不對勁的。
她決定把管家叫過來,問一下情況。
「來人,趕緊去叫管家。」她就吩咐身邊的幾個丫鬟。
幾個小丫鬟就趕緊去把管家給叫來。
當管家得知夫人叫自己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們知道夫人叫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不知道,還是請管家趕緊去吧。」有一個小丫鬟回答道。
管家點了點頭,很快來到了賈夫人的身邊。
賈夫人讓所有丫鬟都退下去。
「夫人,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
「我忽然感覺到夫君的事情可能和丞相沒有關係,他應該是被其他人救助的」。
但賈夫人同時表示,如果真是如此,實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救走的。
「管家,你認為這件事情該怎麼看?」
管家站在一旁,恭敬地回答:「夫人,我對此事並不清楚。」
賈夫人微微歎了口氣,雙手緊握,繼續說道:「那管家,你可有什麼主意?」
管家低頭思索片刻,還是歎息了一口氣,因為他也是一籌莫展的。
賈夫人的心情愈發沉重。
她注視著窗外,心中默默祈禱著能早日找到夫君的下落。
過了一會兒,管家終於想起了一個主意,也不知道是否合適。
「管家,有什麼話你趕緊說就是了」。
管家說他可以收買幾個衙役,看看是否可以得到一些蛛絲馬跡。
賈夫人想了想,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於是就讓管家趕緊去做這件事情。
管家便趕緊來到了縣衙門口。
因為黃昏之計,有幾個衙役就要回家而去。
果然到了黃昏之際,有幾個衙役從縣衙離開,準備回家。
管家馬上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賈府的管家,有什麼事找我們嗎?」
「你們最近為了我家老爺的事情辦案,勞苦功高,所以我代表夫人請你們吃酒,不知道你們幾位是否有空」?
有一個衙役馬上就說道:「我們不知道你家老爺在什麼地方。而且你家老爺犯的是死罪。你乾嘛要請我們吃酒呢?」
管家繼續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幾個人。
幾個衙役互相看了一眼,反正有便宜可占,為什麼不樂意呢?
「好,既然如此,那就管家帶路吧。」
大家滿心歡喜,於是帶著幾個衙役來到了一家酒樓。
慢慢的,他和幾個衙役都熟了起來。
他也開始進一步進入正題。
幾個衙役就告訴他,現在賈詡的情況,看來真的與戲煜沒有關係。
根據最近一係列的情況,發現戲煜應該並不是在逢場作戲。
管家歎息了一口氣,如此說來肯定是太麻煩了。
因為根本不知道賈詡在何處,那麼到底是誰救走了老爺?
目的又是何在呢?
「管家不要以為你請我們吃了酒,我們就會向著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家老爺在何處,必須告訴我們,接受法律的製裁。」
「是的,是的,你說的很對」。
管家就乾笑著,心中自然不屑一顧。
我怎麼可能會出賣老爺呢?
接下來,幾個人就不再談論正事,而是天南地北的說了起來。
直到酒場散了以後,幾個衙役搖搖晃晃的。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幾個衙役來到了縣衙,他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於是開始擔憂了起來。
「昨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吃酒,會不會被縣令知道呢?」
「是呀,如果縣令知道了,會不會懲罰我們呢」?
「你們害怕什麼呢?就算是被縣令大人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
「我們是沒有做什麼壞事,可是現在跟賈家管家接觸,這能是一件好事嗎?」
「算了,先彆考慮這麼多了。如果縣令大人真知道了再說吧」。
在文良簡樸的家中,一間狹小的房間裡。
賈詡躺在床上,緩緩睜開了眼睛。
但他的眼神迷茫,表情癡傻,不時地哭泣,偶爾又像小孩子一樣喃喃自語。
房氏站在床邊,看著賈詡的模樣,眉頭緊皺,語氣中帶著埋怨:「你看看你,弄回來這麼一個傻子,這可怎麼辦?」
文良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也沒想到他會是這個樣子啊。原本以為能幫他找到家人,這下可麻煩了。」
賈詡突然傻笑起來,嘴裡念叨著一些含糊不
清的話語,讓人摸不著頭腦。
房氏搖了搖頭。
「彆管那麼多了,還是趕緊報官處理吧,我們可沒精力照顧一個傻子。」
文良著急地說:「不行,要是他是被人陷害成這樣的,我們報官反而會害了他,還會暴露我們自己。」
房氏不以為然地說:「你就是愛管閒事,這下好了,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文良看著賈詡,心中一陣糾結,他知道房氏說得不無道理,但又覺得就這樣不管賈詡,他的良心過不去。
最終,他決定還是找郎中來給賈詡治病。
房氏聽了以後特彆的生氣。
「這種病,請郎中來也未必治得好,或許他天生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去請郎中還要搭上錢,我簡直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做」。
「娘子,你怎麼這麼說呢?」
「我這麼說又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文良決定,必須把原則問題說一下。
「娘子,昨天晚上你跟我吵架,認為我沒有出息,天天就知道喝酒對嗎?」
「你還說呢,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的對,你不認為我是一個沒有出息的人嗎?我今天要辦一件好事。難道有什麼不妥的嗎?」
這一下就導致房氏啞口無言了。
「那行吧,既然如此,你就去請郎中吧。」
這一天,雷天貴來到了某一個村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