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煜走上前,微笑著和老頭打招呼:“老人家,您好啊!我們路過這裡,看到您的葡萄園,覺得很是有趣,便想進來看看。”
老頭放下手中的剪刀,和藹地笑著說:“歡迎歡迎!你們是從哪裡來的呀?”
戲煜回答道:“我們是從幽州城來的。老人家,您一個人打理這個葡萄園,一定很辛苦吧?”
老頭擺了擺手,說:“不辛苦不辛苦,我啊,就喜歡侍弄這些葡萄。看著它們一天天長大,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戲煜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您的生活還好嗎?收入夠不夠用啊?”
老頭笑了笑,說:“還不錯還不錯。我這葡萄園雖然不大,但每年也能有一些收成,足夠我生活了。而且,我還種了一些蔬菜,養了幾隻雞,日子過得挺充實的。”
戲煜聽了老頭的話,心中感到一絲欣慰。他看著老頭那滿是皺紋的臉,感慨地說:“您真是一位勤勞的老人啊!”
老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人活著,總得找點事情做嘛。我這把老骨頭,彆的也做不了,就隻能種種葡萄了。”
戲煜和老頭又聊了一會兒,拓跋玉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偶爾也會插上一兩句話。園子裡充滿了歡聲笑語,仿佛他們是一家人似的。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和諧。
一個男子帶著幾個打手,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看著老頭,皮笑肉不笑地問道:“老頭,日子過得挺高興啊!你欠我們的錢,什麼時候還啊?”
老頭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會儘快還的……”
男子冷笑一聲,說:“儘快?你都拖了多久了?我看你是不想還了吧!”
戲煜看著那男子,皺了皺眉,問道:“這位兄台,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男子上下打量了戲煜一番,見他衣著不凡,心中有些忌憚,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關你什麼事?這老頭欠了我們錢,我們來討債,天經地義!”
戲煜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男子,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
他沉聲道:“欠債還錢,固然沒錯。但你們這樣逼迫一個老人家,似乎有些過分了吧?”
男子聽了戲煜的話,心中更加不爽,他橫道:“你少管閒事!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老頭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後響起。
他大喊著:“他們是用不正當的手段讓我欠債的!所以他們的要債是不合理的!”
戲煜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他看向那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拓跋玉也吃了一驚,她拉了拉戲煜的衣袖,說:“這閒事我們還是彆管了吧……”
戲煜卻甩開了拓跋玉的手,他皺著眉頭,堅定地說:“不行,這件事我管定了!”
戲煜說:“老人家,您彆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把您怎麼樣。”
老頭感激地看著戲煜,說:“小兄弟,謝謝你啊……”
戲煜看著那男子,冷冷地說:“你用非法手段逼人欠債,這是違法的行為。我勸你還是趕緊收手。”
男子聽了戲煜的話,心中有些慌張,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說:“你少嚇唬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在劉協生活的莊園外,守門的士兵們正警惕地站崗。
其中一個名叫陳發財的士兵,心中暗自思忖著。
陳發財突然想起了丞相府一個士兵到來的情景。
那個士兵大步走來,拿出丞相令牌,嚴肅地說道:“我是丞相府的士兵,有重要事情交代你們。”
陳發財和其他士兵們立刻站直身子,注視著那個士兵。
士兵接著說:“丞相吩咐了,可能會有兩個鮮卑人到來求見陛下。如果沒有更好,如果真是如此,絕對不可以讓他們見到陛下。到時候就說陛下不可以隨便見,有什麼事找丞相。”
陳發財聽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忍不住問道:“這是為何?陛下怎麼會見不得鮮卑人呢?”
士兵瞪了陳發財一眼,嚴厲地說:“這是丞相的命令,你隻需要照做就行了!”
陳發財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是,明白了。”
士兵轉身離開後,陳發財心中暗自思考著這件事情,他覺得其中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他決定在鮮卑人到來時,多加留意,看看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陳發財和另一個士兵果然看到有兩個鮮卑人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還抱著一壇酒。
拓跋路和田衝走到莊園門口。
田衝看到陳發財和另一個士兵,連忙客氣地行禮說道:“兩位軍爺好,我們是鮮卑人,特來求見陛下。”
陳發財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問道:“你們從何處而來?找陛下有什麼事情?”
田衝笑了笑,回答道:“我們是從北方來的鮮卑人,聽聞陛下仁德,心中仰慕已久,所以特意前來拜見。這是我們帶來的一點薄禮,希望軍爺們能夠通融一下,讓我們見一見陛下。”
陳發財看了看他們帶來的酒,說道:“陛下可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到的,你們有什麼重要事情去找丞相吧。”
拓跋路連忙說道:“我們此次前來,並無什麼重要事情,隻是想一睹陛下的風采。還望軍爺能夠行個方便。”
陳發財搖了搖頭,說:“不行,你們還是請回吧。”
拓跋路和田衝對視一眼,心中有些失望。他們沒想到,想見一見皇帝竟然這麼難。
陳發財看著拓跋路和田衝,麵無表情地說:“如果你們再不走,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拓跋路和田衝無奈地對視一眼,隻好轉身離開。
走了一段距離後,拓跋路氣憤地將手中的酒壇狠狠地摔在地上,酒壇瞬間粉碎,酒水濺了一地。
田衝皺著眉頭,分析道:“這肯定是戲煜的陰謀。他或許已經猜測出我們會來這裡求見陛下,所以提前做了準備。”
拓跋路聽了,點了點頭,說:“你說得有道理。這個戲煜,真是太可惡了!”
拓跋路臉色陰沉,咬著牙說:“走,回客棧!我要把所有的不悅都發泄在劉茂海身上,狠狠折磨他!”
田衝點了點頭,跟在拓跋路身後,一言不發。
回到客棧,拓跋路讓人把劉茂海從籠子裡帶出來。
劉茂海正躺在裡麵睡覺,被帶出去。
拓跋路的舉動驚醒。
拓跋路二話不說,衝上去抓住劉茂海的衣領,摔倒在地上。
劉茂海痛苦地叫了起來,拓跋路則騎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臉上。
田衝站在一旁,看著拓跋路發泄著心中的怒火,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
打了一會兒,拓跋路累得氣喘籲籲,他從劉茂海身上下來,喘著粗氣。
拓跋路為了更好羞辱劉茂海,讓隨從們把劉茂海按在茅廁裡。
劉茂海掙紮著,滿臉驚恐,嘴裡大罵道:“拓跋路,你不得好死!你竟敢這樣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拓跋路聞言,臉色愈發陰沉,他一腳踩在劉茂海的臉上,用力碾壓著,語氣輕蔑地說:“你現在就是一隻螻蟻,還敢威脅我?”
一個時辰後,拓跋路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劉茂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冷聲說道:“把他弄死,扔到荒野裡去,讓他暴屍荒野!”
隨從們領命,其中一人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劉茂海的心臟……
拓跋路站起身來,對田衝說:“我們回鮮卑練兵,準備和中原決一死戰!”
田衝點了點頭,說:“好,我們一定要讓戲煜那個混蛋付出代價!”
拓跋路和田衝離開了客棧,前往鮮卑。他們的心中充滿了仇恨和怒火,發誓要為自己所受的屈辱報仇雪恨。
田衝皺著眉頭,看著拓跋路,心中暗自思考著。
他知道鮮卑人攻打中原並沒有必勝的把握,但現在他也不想勸慰拓跋路了。
戲煜的行為已經超出了他們的底線。
他們離開後,客棧掌櫃的趕緊從裡屋出來,看到劉茂海死狀淒慘,被嚇得臉色蒼白。
他顫抖著手指著劉茂海的屍體,對店小二喊道:“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這裡收拾乾淨!”
店小二如夢初醒,趕緊跑去拿工具,開始清理現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