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拿開,手電筒,硌得痛。”
“小姐,你自己拿吧!”鄭八斤無語一秒,“你能把它拿開,算你狠!”
清清下意識伸手,嚇了一跳,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
一分鐘後,鄭八斤有些無地自容,這人呀,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
前世的經驗雖然豐富,但是,今生的身體,承受抗壓能力有差距,還被清清罵了一句:“這麼大的人,還尿床!”
“誰讓你那手,如此粗糙,拿不下來的手電,硬是左拿一下,右拿一下,誰受得了?”
“對不起嘛!是不是很痛?”清清心痛地說道,“我又不知道,哪有這麼大的?”
“是你小姑娘沒見過大人的好嗎?這能怪我?”鄭八斤簡直就無語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那,怎麼辦?”清清有些慌了,“大不了,都聽你的。”
“暖暖吧,不然,真怕它以後害怕,不敢見人。”鄭八斤強行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這完全是正常的好嗎?
沒有人會一直硬氣到底!
“好吧!”清清擔心地說,“但願你不會有事!”
我是害怕你有事!
鄭八手想著,牽引著小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整個人壓了過去。
……
“啊!好痛!”
“一會兒就不痛了,忍忍就過去,就如挑刺一樣。”鄭八斤說著,心裡越發的激動,人卻變得溫柔無比,小心再小心,害怕把一朵剛剛開出的鮮花弄謝。
……
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鄭八斤把刺抽了出來,打開真正的手電,看到了無情的落紅,人變得更有情。
清清有氣無力,罵了一句:“看什麼看?”手卻抓住被子,往身上用力扯。
“我是看,傷到沒有?要不要抹點清涼油?”鄭八斤關心地說,真的很心疼。
“還說,叫你不小心,使這麼大的力?”
我已經很小心,再小心,根本就沒使力好嗎?鄭八斤一邊吐著槽,一邊心痛地安慰。
第二日,到了天亮,清清像是變了個人,不再那麼羞澀,也不再害怕,隻是臉更紅,看著鄭八斤,輕輕地說道:“你真好!”
“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鄭八斤說。
“我相信,這個世上,隻有你對我最好,不然,我也不會跟著你。”
兩人說了一堆,就如所有的語言,在這個時候,都無法表達彼此的心意。
……
鄭八斤出了小門,站在空地上,看著一堆煤炭,心情好得不得了。
回頭,他看到了學校,現在還沒開學,不知到時,學校裡的學生,突然看著這塊空地上,多了這樣一間小房子,會是什麼感受,會不會因為占了他們的課間娛樂場所而生氣?
清清收拾著被子,用一個背籮裝起,看著在外發呆的鄭八斤,有些責怪的說道:“都是你弄臟的,自己背去,等會兒我來洗吧,現在走路都還疼。”
鄭八斤笑了笑,看著她說道:“好,你就在這裡守著賣炭,我拿去洗了曬著,今天就不去拉炭了,休息一天,多陪陪你。”
“還是我洗吧!你一個大男人,弄這,不會覺得晦氣嗎?”清清突然一副懂事的樣子,認真地說。
“怎麼會呢?你好好休息!”鄭八斤說著,提了一條小凳子,讓清清坐下,背起了背籮,邊走邊說,“你是沒有見過那些老外,吃過的豆腐水,可以用車拉!”
清清呆了呆,總覺得鄭八斤這話另有深意,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不由得臉色一紅,啐了一口。
不過,到了晚上,她就明白,鄭八斤說的話,有一句是真,也很實在,不痛了,還很舒服。
原來,正是鄭八斤為她打開了快樂之門,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體驗。
過了幾日,鄭八斤才開始出門,專拉煤炭,同時,也收土豆。
不過,現在的土豆,隻能賣到城裡。
就在快要進通城的地方,有著一個農產品批發市場,鄭八斤就送到那裡,給了一個批發門市,讓那人從中賺點差價,有錢大家一起賺,節省了不少時間。
如此又過了半個月,鄭八斤盤算著,身上的錢已經有了五千多,學校也快要開學,就把拖拉機開回了年家村,付了一個月的租金,把車還給了嶽父。
而在這一段時間,年建安天天在家,帶著包娟下地,看得死死的。她沒有機會去賭錢,心性像是轉了過來。
年建安的心裡好受了許多,決定帶著小草,一起來看看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