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巨響,房頂出現了一個洞。
人們全部呆住,沒有想到,腰粗男真是脫掉褲子打老虎—一不要臉,二不要命!
好在,建局死死抓住他的手,讓彆人有時間衝過來,一起把腰粗男抓住,按到了地上下了他的槍。
陽老終於脫困,心頭的火也在這個時候冒到了頭頂,但是,他並沒有動手,而是說道:“全部抓起來,彆放走一個。”
另一個黑衣人正提著財物包,看著勢頭不對,想要拔槍,但是,早有人把他拿下。
跟著陽老來的這些人,並不缺武力,隻是一開始不防,被腰粗男給占了先機,把槍抵在了陽老的頭上。他們怕傷到陽老,一直不敢動手。
這會兒,看著陽老脫困,自然找著了機會出手,也不會再客氣,把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直接發在了兩個黑衣人的身上,很快,兩人就被弄得哭爹喊娘地大叫:“你們敢對我們這樣,小心抓去坐牢。”
“好了。”陽老發了話,大家一齊住了手,連鄭八斤也把槍收了起來,把那被掐得半死的王作萬丟在地上。
“哼,終於還是不敢了是吧?但是,老子告訴你們,你們攤上大事了,有種等著瞧,一定讓你們牢底坐穿!”粗腰男見到人們住了手,再次神氣起來。
“是嗎?我還真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是何來頭?”陽老氣得臉色鐵青。
清清和張曉陽忙著把胡英拉到了一邊,關心地問她的情況。
胡英搖了搖頭:“沒事!”
鄭八斤鬆了口氣,一步上前,把手裡的槍抵在了粗腰男的頭上,說道:“你信不信,老子隻是一個小商人,但是,這會兒可以一槍打死你?到時,就說,是你的同夥走了火,反正,這子彈上也有標誌,而且,還有這麼多人作證。”
“你敢?”粗腰男這會兒,依然不敢相信,鄭八斤敢把他打死。
他還真是從來沒有把一個商人放在眼裡。
可惜,他遇上了鄭八斤,真想一槍把他給崩了,反正,這裡沒有陽老擺不平的事,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敢打他的母親,就是觸了他的逆鱗。
陽老帶來的其他人,一樣的心思,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能有人幫他們崩了這個小子,也算是出一口窩囊氣。
但是,陽老再度發話:“留他一條狗命吧!這是講法律的地方,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不是更好嗎?”
鄭八斤放下了槍,也開始冷靜了下來。
粗腰男聽了,眼裡閃過一絲寒芒。
被鄭八斤看在眼裡,心想:這種人可惡,就不能給他翻身的機會,不然,以後有可能如瘋狗一樣,見人就亂咬。
正想著要如何補這小子一下,讓他萬劫不複,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汽車的聲音。
眾人一起回頭,但是,依然有人把粗腰男和另外兩個黑衣人按在地上,怕後者狗急跳牆。
來人竟然是剛才的劉總。
不同的是,出門時是兩個人,現在,多了四人回來。
其中兩人,從車上拿下了一台機器,鄭八斤一眼就看出,正是這個時代,放電影用的發電機。
劉總和另一人看到裡麵亂七八糟的場麵,不由得嚇了一跳,忙問:“出了什麼事兒?”
“鄒,鄒鄉長,你來的正好,這些人打我,請你幫我叫幾個人,把他們抓起來!”粗腰男突然大叫了起來。
跟著劉總一起進來的人,一下子愣住。